報!孫太守於梁縣大破華雄之軍,敵將華雄,副將李
“報!衛太守帳下騎都尉黃忠乘虛攻下水關,如今水已在我軍手中,孫太守與黃將軍催盟主早日增兵,以防董卓回奪!”
卻說袁紹與其餘諸侯並進,前方孫堅大捷文告沿路宣告,盟軍士氣大振。諸侯會帳,聞得傳信小卒高聲稟報,人人臉色各有憂喜。
袁術在帳中臉色尤其難看,他不發糧草於孫堅,便是想趁他軍心動蕩,兵敗之時趁機吞並其部屬,現在能打破水,斬殺華雄,用屁股想,也該知道,必然是對麵那個文弱書生在背後施與援手了。任他百般設套,此刻不禁得罪了孫堅,更反被黃雀平白得益,袁術臉色幾乎黑成炭灰,。
“哈哈!孫文台出師告捷,揚我軍威,果不負江東猛虎之稱也!我令!全軍加快行軍,務必在三日內進駐水,兵發虎牢!”袁紹臉上大喜,一展孫堅文告,當即傳閱於眾諸侯之間。
衛寧在旁仔細看時,袁術那一臉烏黑首先映入眼簾,他自是無視那駭駭凶光,不屑一笑。
環顧眾人,卻唯有曹操一人是發自內心的歡喜,即便袁紹這個盟主,卻也似多了幾分忌憚之色,衛寧這時看曹操那黝黑的臉又多了幾分敬意。
“前日裏,鮑將軍之弟不尊調遣,擅自進軍水,殺身喪命不說。還徒勞折去許多兵馬,我等會盟,既尊我弟為盟主,自當謹守軍令,衛侯雖是文士。但久經軍陣,軍無紀律,可成體統?”便在眾人虛情假意地稱幸時,袁遺這個左右在袁術,袁紹兩人之間搖擺不定的袁氏牆頭草或許是得了袁術指點,陰沉沉的怪笑起身,挑釁的看了衛寧一眼。
鮑信自是在軍中陪同,聞得此言。臉色羞怒交加,卻自知理虧,忿忿怒視著袁遺。
“得,這傻X又興高采烈的被他兩兄弟當槍使了……這家夥居然還是十八路諸侯之一,居然還有資格和我一起坐在這裏?天哪……他到底是用什麼理由活到現在地?莫非頭上寫個袁字。別人就當真不敢殺你了?”衛寧眼中噌的閃過一絲殺機,心裏卻是鬱悶得無以複加,看著那滑稽如同小醜般的人物,衛寧忽而又覺得真是脾氣全無,眼中充滿了憐憫,“可憐的娃……你挑釁就挑釁我吧。偏偏又把鮑信醜事拿來當先頭,不是將他推往我這邊麼?你們袁家這一代本就不多的腦水,估計全部裝到袁術,袁紹兩兄弟頭裏了吧……”
“咳咳……衛侯,我這從兄所言有理,你擅自進兵,雖奪得水,然畢竟有犯軍令在先,我為盟主。自當賞罰分明!”袁紹這倒真覺得袁遺這家夥作對了一此事情,孫堅大功是少不了了,但衛寧是楊奉一係人馬,勢必要打壓下去!
“盟主所言甚是!不過嘛……孫太守兵圍水,軍中缺糧,既讓我分撥糧草與他,身為盟友,自是不該見死不救,對麼?”衛寧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看了袁術一眼,這才大義凜然對袁紹道。
“哦?仲道此話怎講?既是缺糧。理因修書於袁公路處才是,孫文台又如何尋上你來?”一旁曹操眼中霎時閃過一絲明悟,惱憤看了袁術一眼,這才驀出聲道。
“這個嘛……或是有小人中飽私囊,哦……對了,又或是有賤人暗中截留運糧部隊,總之,孫文台急告於我,喏,這便是求糧書函了……”衛寧皮笑肉不笑的先看了看袁術,接著又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袁遺,這才緩緩從懷中掏出五封書函。
“小人”,“賤人”,眾諸侯愕然,順著衛寧目光,所指者何人,不言而喻了。
看了看袁術,有看了看袁遺,兩人愣在當場滿臉漲紅。
“這確是孫文台文跡!”曹操點了點頭,陰沉著臉炯炯有神將五封書函遞給袁紹手中。
“公路!你不發糧草,險些讓孫文台兵敗華雄之手,作何解釋!”饒是袁紹有心打壓衛寧,但孫堅是他親令先鋒,袁術所為實在讓他臉上難堪。
袁術何曾想到,衛寧竟然真地不給他絲毫麵子,當真便將這件事挑到明處,臉上不禁浮起一絲怨毒,狠狠瞪了衛寧一眼,這才回報道,“我雖收到孫太守催糧文告,但糧草調度需應十八路諸侯共同所需,所費時又豈是何止一日半日?而我發糧之時,並無半點差錯,孫太守未得糧草,我又如何知
若再修書一封與我,我才知頭糧未濟,既不與我知曉何加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