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說來,衛寧的婚姻,畢竟也不過是政治與利益的糾紛,即便文姬的美貌和曆史的盛名,但也不是衛寧所能自主的。
在沈嶺城內,典韋兩眼充滿了暴虐的殺意,一腳踢開,那個弱小掙紮,苦苦哀求的縣令。
城門口處,跪滿了上百,經過典韋搜集調查從而逮捕,罪惡滿盈的人。
在他的帶領下,這數百山民雖然還是良莠不齊,戰鬥力散弱,但終究還是比起當初還是好了不少。
追隨衛寧許久,典韋自然是知道民心的掌握,是一道重題。逮捕的這上百染滿罪惡的官吏,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填補百姓的積怨已久的憤怒,卻同樣,是為了用鮮血來淬煉一下他們的膽量。
新召集征調的沈嶺民兵,數量加上從秦嶺蜀道山嶺中帶出的那批山民來說,便已經有了以前多人。
他們在典韋親自監督下,喜悅而又顫抖的握著手中的大刀,手心的汗水一片滑膩仿佛隨時都會掉落。
比起典韋這些外來戶,久居於此,深受壓迫的百姓,可謂對上到沈嶺縣令,下到普通小吏充滿了怨恨。而典韋給了他們這個機會,卻從未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老爺們,也會如此卑躬屈膝向自己苦苦求饒。
“……將軍饒命啊眾人看著典韋一步一步,隨著跪滿一地的人麵前走過,不禁哭喊連天,告饒不已。
典韋背負著雙戟,冷笑連連,沒有絲毫壓製的嗓門仿佛洪鍾斷喝,“饒命?!哈哈!這滿城百姓被你等魚肉,逼迫家破人亡者何其多?手中惡血不盡,又何嚐繞過他人?”
“我乃是朝廷親封的沈嶺縣令,你不能殺我!你無權殺我!”卻是那中央處的縣令剛才還被典韋一腳踢飛,強忍著胃部酸楚,掙紮爬前幾步,淒厲的對定位吼叫道。
“朝廷親封哈哈!朝廷又有個屁用,我隻知我家衛侯,不知什麼朝廷!要殺你,朝廷來攔,也不行!”典韋鄙夷的仰天大笑,斷然喝道。
“你家衛侯是何人!?敢目無朝廷,目無聖上!”那縣令臉色卡白,猶自不死心,事實上,典韋所率領那一幹山民喬裝自己派遣出去劫掠的隊伍返回搶下城牆,沈嶺縣令便隻道是暴民反亂,卻是到了現在才知道,典韋原本便是正規軍出身。
“蘭陵侯河東衛!某乃典韋!哈……你以前的主公,李催卻是被我領兵殺了數十裏呐!”典韋自豪的回應,卻又是一陣戲謔。
那縣令是麵如死灰……蘭陵侯衛寧,卻正是天下敢把朝廷不放眼中的諸侯,之一!
“……殺典韋環顧那群激動,喜悅,害怕各種複雜心情充斥全身的新兵們,高高舉起了手,那迫人的氣勢殺氣陡然放出,不是威壓,卻是激起所有人嗜血的。
大手落下,隨同而來的,便是上百鋼刀也一並落下。
剛才的哭喊求饒,轉為激烈的掙紮絕望,繼而是一聲聲慘叫徹底淹沒。
上百粒人頭,滾滾落下。殷紅的鮮血,灑滿了整個城牆,不少初次見血的人,更是惡心的翻身嘔吐了起來。被典韋召集起來的民眾們,見著那上百具屍體橫列,仿佛百道噴泉如湧,從那些失去了生命跡象的身體依舊沒有停歇的跡象。
血色的地麵,血色天空。
臉色卡白,繼而是充滿快意的欣喜,所有人仰天歡呼,“衛侯,衛侯!”久久不曾停歇。
典韋滿意的看著群起激昂,殺了這批貪官汙吏,那麼通過他們的嘴巴,想必很快便能傳遍四野。至少,作為一個鮮明的對比,能為衛寧平定整個雍州有了不少助益。
而現如今,典韋的視線卻是重新放到了西北,沈嶺為數不對的兵甲分發出去,足夠武裝一千人馬了。
那麼憑借這一千人馬,未必不能換得大功……即便已經知道了郭嘉平定雍南,雍西,除了派遣告安的人外,典韋依舊決定要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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