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從來沒有救過祝紅,那一次是喻色的意思,我不過是把她帶到岸上叫人帶走罷了。」
墨靖堯再次重申了一遍,卻讓祝剛更是汗顏,「喻小姐,對不起,我錯了,因為阿紅死了,我一時間心乳如麻被人鑽了空子認定了是你,我給你道歉。」
都說男人膝下有黃金,但此刻的祝剛居然說著說著就要跪下去了。
喻色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了祝剛,「紅姐走了,我也很心痛,如果不是我給她開了藥方,讓人有機可乘,她不會走,這事,我也有責任。」
「你有什麼責任,你是好心要治好她的病,有責任的隻是那個鑽空子害死祝紅的人,喻色,不關你的事,你不要自責。」一旁,蘇木溪一看喻色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攬,立刻不樂意了。
說著,護小難崽似的把喻色拉到自己的身後,「祝剛,你不能再誣衊喻色了,否則,我蘇木溪這一關你就過不去。」
「是。」祝剛點頭,「報歉,我先走了。」他現在是一門心思的要查出來到底是誰害死了祝紅。
祝剛轉身走了。
祝許還在他的懷裏。
小傢夥眼看著要離開喻色了,突然間「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我要喻姐姐,喻姐姐能叫醒媽咪,我要媽咪。」
孩子這一哭,喻色的心酸了,「祝剛,把祝許先交給我可以嗎?」祝剛一個大男人,性子還急,喻色就覺得把祝許交給祝剛這麼一個小混混級別的男人照顧,根本照顧不好。
「我要喻姐姐。」祝許一聽喻色的提議,哭的更兇了。
祝剛再次頓步,遲疑了一下,這才放下祝許,「要乖,要聽話,不要給喻小姐添麻煩,等舅舅空閑了,就去接你。」
「嗯嗯,我要喻姐姐我要媽咪。」小傢夥重新又奔回到喻色的懷裏,哭的一抽一抽的。
祝剛走了。
那些個便衣也走了。
現場隻剩下了蘇木溪聶建山和墨靖堯三方大佬和他們的手下了。
喻色長鬆了一口氣,抱著祝許看看三個大佬,然後小聲的道:「誰能租給我一間小居室,一房一廳一衛的就好。」
她總覺得祝紅是因她而死,所以,這一刻就覺得虧欠祝許的,就想要照顧祝許。
「你不能照顧祝許,交給我。」墨靖堯隻要一想到可能要有一個小傢夥霸佔喻色,頓時惱了,他不同意。
「對,你是高三學生,你要上學的,哪裏來的時間照顧這孩子,交給我吧,我們凰鷺集團旗下有私立幼兒園小學和中學,這孩子送到幼兒園才合理。」
喻色吸了吸鼻子,「他還要有一個家。」
「他有舅舅。」
「你覺得祝剛能照顧得了他?」
「好象不能。」聶建山沉吟了一下給出結論。
幾個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討論起了祝許的歸屬。
小傢夥一直趴在喻色的肩膀上,聽到這裏,小聲的在喻色的耳邊道:「我隻跟喻姐姐住,喻姐姐能給我找回媽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