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還沒亮便來到後山的王福瑞和王華,
王福瑞恨鐵不成鋼的看向王華,惡狠狠的說:
“誰讓你派人去抓那個鹿靈的!你看看現在派去的人不僅沒回來,到現在還一點信都沒有!
搞得現在我們這麼被動,隻能等他們自己進來後山了,我已經讓外麵把守的人都走了,
到時候,就讓他們和之前的人一樣,自尋死路!”
王華昂著頭,“爹!你難道忘了,大人走之前怎麼說的嘛?
他讓我們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千萬不要用我們那些雕蟲小技的玄門手段和那些對付普通人的心理催眠暗示去對付鹿靈,罌粟的事更是半分不能露出馬腳,
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采取武力手段,甚至不惜一刀要了鹿靈的命,
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啊!你為什麼就這麼夜郎自大,剛愎自用呢!”
王福瑞,“哼,我們這些手段,對付那些警察和玄門的人都能對付,
這麼一個女娃娃,能有多厲害?”
王華看著眼前這個年邁的,已經當了太久的土皇帝,被手上數之不盡,得來過分容易的財富所膨脹的已經連危險都開始懈怠的,甚至對於大人說了無數遍必須要小心的人都不放在眼裏的父親,
又一次的,起了異樣的情緒,
他甚至是有些故意的,又一次試探的問:“爹爹,你真的不願意聽大人的話了嗎?”
王福瑞一臉的不耐,“大人,大人,華子,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的爹爹!
或者這個大人是很厲害,他讓我們這樣一個貧瘠的大山裏的村子又重新生活富裕起來,
但是,你別忘了,他一年能有幾天待在我們的村子裏,
這一切如果不是因為我,村子又怎麼可能會被治理的這麼好呢?
你與其天天感念那個大人的好,不如好好孝順孝順我,我興許就早點退休了,不然的話就隻能等我我百年以後,
不過,到時候還有你哥兒幾個,這村子到誰的手裏,可就不好說咯,”
而就在王福瑞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
伴隨著“噗嗤”一聲,他便感受到了臉上傳來了的溫熱的觸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了,就連感知也變得遲鈍了,
一直到一臉不可置信的睜著眼斷了氣,王福瑞都沒有反應過來,
眼前的這個,他一直當做唯一的接班人培養的最優秀的老來子,
竟然會就這樣毫不猶豫的狠厲的一刀,割斷了他的脖子,
而滿臉鮮血的王華,對於眼前人的死,心中甚至沒有半點的波瀾,他也已經懶得再掩飾自己的野心,
此刻,他最緊要的事情,
便是,先掏出了他掛在心口的佛牌,
緊接著,又一把掏出了剛剛咽氣的王福瑞戴在脖子上,牢牢藏在內衣裏的那個佛牌,
然後,按照大人曾經有一次,無意中透露給他的方式,狠狠的將這兩個佛牌圖案對準後,摁在一起,
隻見他嘴中念念有詞的不知在說著什麼,伴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的疼痛後,感受到了佛牌非比尋常的能量,王華嗜血而又猖狂的笑了起來,
此刻,他終於有時間,回頭不屑而又輕蔑的看一眼,他這個老態龍鍾,滿臉溝壑,死不瞑目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