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玉的話，鹿靈似乎終於直視了他一眼，對於墨玉所說的鹿靈並沒有給出回應，
不過在認真的看了墨玉一眼後，倒是有一點讓鹿靈露出了興味的笑容，隻見她隨意的勾了勾嘴角之後笑著說道：
“哦~怪不得呢，我在那個鬼東西那感覺他還不是完全體，原來有一部分是在你的身上啊，估計就你身上的這些還不能讓他成為完全體吧？
隻不過...”
說到這，鹿靈收起了所有的笑容，隻見她神色晦暗而又詭譎，似乎僅僅是對視都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噤若寒蟬，
在看到墨玉在這樣的注視下陡然變了的神色，鹿靈幽幽的笑了笑繼續道：
“隻不過，以身侍那樣的怪物，付出的精力可不少吧？你恐怕也命不久矣了吧？”
墨玉不知道鹿靈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這件事的，但是從未與鹿靈正麵交鋒過的墨玉，到底還是讓鹿靈狠狠的鎮住，
僅僅是在頃刻之間就在他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後脖頸便已經冷汗涔涔，臉色相當的難看，
一旁的楚辭歇看著墨玉這般的樣子，到底還是出言解圍：
“鹿靈，修改這個祭壇的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言曦，但是他已經死了，”
“嘖”
聽到楚辭歇這句話的一瞬間，鹿靈覺得她的天靈感都要氣的飛走了，
所以敢情說來說去就是誰都不知道，知道的人已經死了唄！那這些人剛剛在這一個個的都在幹嘛？
玩老鷹捉小雞、木頭人還是正好四個人準備在這湊個牌搭子打麻將呢？？
這麼大的事早點說不行嗎？
鹿靈竭力的壓製住怒氣的努了努嘴，正想開口，
隻不過，還不等她說什麼，那頭的江誠突然喊了一嗓子：
“嘿，大師，你的符要不夠了啊！”
真是一個比一個糟心，鹿靈狠狠的閉了閉眼睛，深深的長舒了一口氣之後回過頭喊了一句：
“知道了！”
這麼說完，鹿靈轉過頭看向楚辭歇，“楚老師，如果這個祭壇一直不停下你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嗎？”
對於鹿靈的這個問題，楚辭歇似乎是早就想過了，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知道的，世間所有的戾氣都會彙聚到我的身上，”
鹿靈審視的看向楚辭歇，抿了抿唇開口道：
“你已經做好了決定是嗎？”
楚辭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是的，”
看著楚辭歇這般的樣子，此刻，鹿靈終於能篤定的問一句：
“所以，新世界到底是什麼呢？”
說實話，乍一聽到新世界這三個字從鹿靈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楚辭歇是有一瞬的怔愣的，
不過，如果鹿靈能夠知道的話，楚辭歇微微的蹙眉露出了一個惋惜的表情，
他道：“你應該是從柳明那裏知道的吧，那個孩子，也死了啊，”
鹿靈，“如果你說的柳明是楚清明派出來的玄術師中的一員的話，
那麼是的，他是為了救我而死的，而他死前留在這個世間的最後一句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