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錫連連答應了好幾句,隨後才派人把他們兩人一同請出去。
薑蓮珠和魯夫子聊了幾句之後便不再多說,用了些錢租輛馬車,直接回到了鎮上的總督府。
她來的時候,楊飛一幹人正好壓著李工頭回來,見著是薑蓮珠,二話不說的就讓她進去了。
“薑姑娘,今個是找我們頭兒有什麼事嗎?”
楊飛笑眯眯的問著,一點也不見外。
他讓人把李工頭給壓到監獄裏麵去關著,等著有時間了再做審問。
“我有件事情要問廖大人。”
薑蓮珠回應說。
“頭兒已經早我們一步回來了,現在正在裏頭那屋子裏麵看公文呢,姑娘直接進去就行,沒必要那麼見外的。”
楊飛非常殷勤的往前走幾步,指了指那地方的確切位置。
他就差點是親自上前,直接帶著薑連珠去推開那一扇門了。
“有勞了。”
薑蓮珠沒有多想,抬步走了過去。
她沒像楊飛說的那樣子隨意,直接推開門便走進去,而是先敲了敲,等著廖雲川給出回答之後才慢步走進。
廖雲川的案上堆滿了公文,看見薑蓮珠走進來,隻是微微抬眼:“有事?”
“我想要來問問黃錫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薑蓮珠問道,嘴角微抿。
黃錫的背景她猜也猜不透,就算是能夠猜測和京城那邊有些關係,那變數也是很大的。
“京城那邊派過來的,本來是在一個遠地方做官。”
廖雲川回答的簡略。
他把從身後的抽屜裏麵拿出一封信,把信放在薑蓮珠的麵前。
“目前能夠調查的到的就那麼多,其他的現在還無從查起。”
薑蓮珠頷首,把眼前的那封信打開。
裏麵寫的很多東西都和他的身份無關,能夠了解到的內容也非常的局限,黃錫的背景實在是太幹淨了,就和被人刻意抹除的一樣。
薑蓮珠把手裏的一封信看完之後,就重新折好放回信封裏麵:“我今天特意去了一趟縣令府,見到黃錫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不一般,絕對不是一個親民愛民的縣令。”
“自然,京城那邊派過來的人肯定猜不透,今天鐵礦塌了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他在背後指使。”
廖雲川的指甲輕輕敲打著桌麵。
他嘴裏麵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至於現在暴露在大眾麵前的那一個縣令府,也不過就是為了用來掩人耳目的,黃錫他還有另外一個住所,在縣城附近。”
隨著廖雲川不緊不慢的說著,薑蓮珠的眉毛越挑越高。
他現在了解的倒是越發透徹,把黃錫這個人基本的一些事情都講出來了。
“現在如果想要繼續查他這一個人的話,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去他另外的住所,裏麵肯定藏著不少的秘密。”
廖雲川隨後又說,已經把老底交代出來了。
他一直都在觀察著薑蓮珠麵上的神色,能夠精準的捕捉到她一閃而過的躍躍欲試。
“你也想一起調查他?”
“廖大人難道沒有這個想法嗎?”
薑蓮珠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