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昨晚發生什麼事了?!”第二天當艾琳檢查孩子們的情況時,發現羅森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而衣服上有一朵讓人害怕的血花。
朦朧中羅森睜開雙眼,還有些許困意,隻能含糊地將自己昨晚準備好的說辭道出來:“晚上鬧蚊子了,不知道為什麼全部來叮咬我,我拍死了一隻,又來一隻,就這樣了。”
蚊子?得拍死多少隻蚊子才能榨出這麼多血量?
這個世界的蚊子是很肥的,最大的腹部就有大拇指大小,不過必須是一大群這種肥蚊子,吸夠了血,才可能壓榨出這些血量。艾琳檢查羅森發現並沒有傷口後,才選擇相信他的鬼話。
羅森繼續躺床上補眠,其他孩子們已經起床,強森和艾達到屋外劈材,詹妮則是仔仔細細地將他們的被子疊整齊。羅森懷疑詹妮應該是有強迫症,做什麼事都一絲不苟,比貴族出來的千金還要優雅。
芝諾也沒有賴床,來到屋外伸手奪過強森手中的斧子,和他搶活幹,這是要在艾琳麵前表現自己的能耐了。劈砍了一會兒木材,芝諾主動將木材送到廚房,順便在艾琳做飯時將廚房破損的窗戶重新修複了一下。
羅森感覺補眠的差不多,從床上爬起來,便看見詹妮正端坐在桌子旁,給桌麵上的塔羅牌洗牌。她洗牌的動作優雅而嫻熟,給人一種美感。
詹妮抬眼看向羅森,聲音有些嗲地說道:“要來抽一組派嗎?”
“你算的準嗎?”羅森走過去,坐在詹妮對麵,問道。
“準不準,我說了不算,這是命運的指引。”
“命運的指引?好吧,那開始吧。”羅森經常見到他們三個孩子在玩,準不準不知道,但看著挺有趣的,當然是自己覺得有趣,前身對此沒有參與的性質。
便見詹妮抽出三組塔羅牌整齊蓋在羅森麵前的桌麵上,每一組有三張牌。
詹妮抬起右手示意他抽取一組:“你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請選擇一組牌。”
三選一的機會,羅森毫不遲疑選擇距離自己最近的那一組:“就這三張吧。”
“好的。”詹妮將羅森選擇的塔羅牌攤開。
“這是你選擇的結果,我先聲明一下,這並不是儀式,而是純屬娛樂,所以待會如果我說的不好,你也別放在心上。”詹妮提前聲明道。
“有必要這麼嚴肅嗎?”羅森罕見地笑道。
“第一張是戰車,代表著努力克服障礙,獲得成功,說明你未來的路可能有些艱辛,但是隻要勇敢克服,就能獲得成功。嗯,這是個好兆頭。”
“第二張是隱者,這張牌……你應該是個有秘密的人,雖然我沒能看出來,但隱者寓意著你可能有心裏事,或者隱藏的特殊身份之類的。”說著時,詹妮不留痕跡地偷瞄了一眼羅森的嘴角,想象中的尖銳虎牙並未看到。
她的目光最後落向桌麵上第三張卡牌,當看到牌麵內容後,詹妮鬆了一口氣:“最後一張是正義,即便你有一些秘密,可你的內心依舊堅守正義,所以你的秘密可能對同陣營的人而言不具備威脅,或許還是好事,但從第一張牌來看,堅守正義也會給你帶來一些挫折……”
“我說的可能不怎麼好,但大體上你的未來,一片光明。”詹妮最後補充道。
“借你吉言!”羅森感激一笑。
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交談,還是以玩遊戲的形式,前身的記憶中,羅森隻與強森關係比較親近,至於艾達,每一次都是艾達主動接近調侃他,詹妮的話,平時很難和沉默的羅森說上話。
“你有些變了。”詹妮沉吟片刻,動了動朱唇,笑道:“變得更平易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