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少年,想到這段時間自己一直的煩惱,子萱很快便有了決定。她不知道這最後帶給自己的回事什麼,但子萱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自己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而季瑞傑沒想到一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個才7,8歲的小女孩,他險些感覺自己聽錯了,明明剛才的聲音雖然也帶點稚嫩感,但給人的感覺卻那麼的幹練,無形之中又有著獨有的威嚴,讓人有種臣服之心。就這樣不自不覺的走了出來,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還不很懂事的小女孩,李瑞傑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便想也不想轉身就走,想從圍牆翻越離開。
子萱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多少明白他的想法。她也知道自己這樣事沒辦法取信與她的,可是子萱不會就這麼放棄,而且她相信他會明白的,如果他連這點接受能力都沒有,那麼也不用子萱用這麼多的時間來招攬他。所以看著季瑞傑離開,子萱並不著急,而且以他的傷勢來看,他並不能這麼容易就可以翻牆而出,這樣想來子萱就更加不急了。
季瑞傑艱難的想用手勾到上麵的圍牆邊沿,但因為手臂的傷口,再加上一段時間的躲避,他已經沒有力氣在跳躍,更不用說現在才14,5歲的身體,根本不能做到這樣的動作。折騰了還一會兒,季瑞傑已經滿頭大汗了,身上失血過多讓他有了暈厥的跡象,支撐到現在全靠他的毅力與信念。現在季瑞傑已經有點相信剛才跟自己說話的就是這個小女孩,看她麵不改色的看著自己,就不是一般人,即使是這樣,季瑞傑也已經沒有足夠的體力去思考現在的處境,盡管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子萱看著他的樣子,知道也差不多了,看他的樣子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子萱也不想再浪費時間,走到他麵前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學校裏?”回應的是一片沉默,子萱也不生氣,接著又說:“我知道你不想說,也不認為我可以幫到你什麼。但你不要忘了,現在的處境已經容不得你想那麼多,再過一會兒,就會有其他人出現在這,到那時我可不能保證會有人想我這樣,而等待你的也可能的嚴厲的警察局,到時候怎樣解釋你身上的這些傷口,應該不那麼容易吧!而且..”子萱看著麵前的人閃爍不安的目光,又加了一把火,“我想有重要的人在等著你吧!萬一你出了什麼事,她會怎麼樣,這些你想過沒有。”
就在子萱走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少年即使在怎麼的難受,受傷的那隻手一直握著一樣東西,看著就知道對她是十分的重要,走近才發現是一塊質感不錯的玉石。子萱知道肯定是一個重要的人留給他的,但不清楚那人現在到底還存不存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但看著麵前明顯動搖的人,子萱知道自己賭贏了,那麼下麵一些都好辦。
季瑞傑看著麵前比自己還小很多的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就會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相信她能帶給自己驚喜,就不知不覺的把心底的秘密的告訴她。自從子萱擁有空間以來,隨著空間的不斷的升級,子萱與空間之間的契合讓她從內而外的散發出柔和的親和力,讓人不自覺的想要沉溺其中,當然這隻有心地真正良善的人才能感覺到的,這也給子萱帶來了喜多的便利,當然現在的子萱是沒辦法知道的,她正為季瑞傑的配合感到驚訝。
季瑞傑今年15歲,她還有一個10歲的妹妹,兩人並不是京都人。在季瑞傑13歲之前和她的妹妹一起隨著他們的媽媽住在源宜市下麵的一個南山縣裏,家裏的生活雖然並不是很富裕,但一家三口和樂,過的還是很開心的。但在季瑞傑13歲的一天,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從學校回來,又去把妹妹接回家,就準備做飯。可是正當季瑞傑在廚房忙活的時候,他的媽媽從外麵慌慌張張的的回來,也不說話,問她怎麼了也不說,隻是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那時候季瑞傑沒有現在那麼的敏銳,隻以為媽媽是累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他的媽媽卻叫住他們,又忙著收拾東西要帶著她們離開南山縣。季瑞傑不知道媽媽怎麼了,但是又不敢問,隻能跟學校說明就馬上動身離開了南山縣。來到了一個叫李家村的小村長,雖然生活依舊平靜安寧,但從那時起,季瑞傑的媽媽就整日惶恐不安,精神恍惚,沒多久就病入膏肓了。
臨終前,季瑞傑的媽媽將他生父還在這世上的事情告訴了他,原來季瑞傑的媽媽一直跟他說他的爸爸已經去世了,她後來又嫁給了季瑞傑現在妹妹季西兒的爸爸,誰知在季西兒還沒兩歲時,因為事故也去世了,後來就一家三口一起生活到現在。可是現在媽媽突然告訴季瑞傑他的親生父親還在,這怎麼不會讓他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