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出門就看見段美琪的媽媽從身邊經過,而且那些店員對待她的態度十分的奇怪。
“萱萱!你在看什麼啊?”韓諾語看著一邊轉過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奇怪的問道。
“哦!沒什麼!諾諾,剛才那個人你有看見嗎?”子萱對韓諾語說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證明什麼。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裏邊一定有著什麼,當下子萱就發了個信息給強叔,讓他們頂著一點這個徐惠,也許真能發現什麼。
離開了‘諾’,子萱他們就打算去黛妮甜品吃點東西,剛走幾步就看見步行街的對邊反方向走過一個人,如果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武城。整個人行色匆匆的,不知道要去哪裏。子萱的一個反應就是想要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隨即又想到身邊還跟著韓諾語。
眼看人都快不見了,子萱也顧不得什麼,拉著韓諾語就跟著跑。因為距離也不遠,很快就跟上了。子萱這邊還在想著武城到底想去幹嘛,韓諾語這邊就有些鬱悶了。
看著拉著自己跑的子萱,韓諾語不明白這突然間到底是怎麼了。想開口問,但撇到子萱的神情就乖乖的閉嘴了。子萱麵無表情,還皺著眉頭,很是嚴肅的樣子。
兩人跟著武城來到一個小巷子,看見他突然回過頭來,子萱拉著韓諾語連忙躲到一邊的牆後。悄悄的觀察到他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就關進了另一條小巷。
“萱萱,那人是誰啊!你到底要幹什麼啊!”說實話這種情況韓諾語還是第一次,讓她感覺很刺激。不過看著自己好友的舉動還是有些不明白。以韓諾語的性子,這不明白當然要問明白。
奈何子萱這個時候還真沒心思跟她說這些,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跟在武城的後麵也拐進了那條小巷。韓諾語沒辦法,也隻能撇撇嘴先跟著再說。
不知道是子萱她們足夠小心還是武城因為心中有事兒沒有注意,一直到目的地也沒有被發現。跟著武城來到一幢舊房處,想來這就是他要來的地方。
子萱和韓諾語兩人在窗戶下邊蹲下,知道聽見裏麵細細的傳來說話聲音,便悄悄的安靜下來。子萱看著麵前神情古怪的韓諾語,用眼神示意她安靜,一旦被發現就麻煩了。因為連子萱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對她們造成危險。也是這個時候子萱才有些後悔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跟著來了,身邊還跟著個時常狀況不斷的死黨好友。
而武城是一點也不知道有人跟著他一路來到了這裏。這會兒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麵前的兩個人身上,臉上帶著深深的憂慮還有不知所措。
那兩人分別是中年男女,男子正眉頭緊鎖的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默不作聲。而那女子則是擔憂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和麵前的武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隻能化作一聲歎息,顯得非常的無可奈何。
不知過去多少時間,外麵的韓諾語早就已經沒了耐心,而子萱也在思考還有過去多久的時候,裏麵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那聲音帶著疲憊不堪的憂慮,不知是長時間沒有說話還是怎噩夢,帶了點沙啞,讓人聽了很難受。
“小城,你的身體怎樣,沒事吧!聽媽的話,以後不要去打架了,現在因為你爸的事情,家裏還一團亂,你也該懂事了。”說話的人自稱是武城的媽媽,那很明確就是被待職調查的武常委一家了。
武城聽到媽媽的話,想要反駁什麼,不過看著麵前的父母那明顯蒼老的神情,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聲,隻是將視線轉移到了武常委的身上。
“爸!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人陷害是不是,過去那麼久,我一直想要問,你就是不告訴我。我現在已經長大了,而且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不懂事。爸,你就告訴我吧!”語氣中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
回應他是媽媽悲傷的哭泣,那哭聲中卻也帶著對兒子的欣慰。而武常委好似也想明白了,拍拍自己兒子的肩膀,沉聲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現在也有20多歲了,有些事是應該注意一點了。”
“你說的沒錯,爸爸是被陷害的,爸這一輩子從來就是不弄虛作假,盡忠職守,小心謹慎,從來都不出一絲差錯。你可能覺得奇怪,那樣也能讓別人抓住把柄。”
武城雖然沒有說話,那神情已經表露無遺。而外麵的子萱和韓諾語也知道重頭戲到了,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武常委的臉上這時明顯有了憤怒,怒聲道:“可這個世界就是有一種人偏偏就看不得你這樣,一旦拉攏你不成,那等待你的就是失敗。這段時間正好是常委會的調動,有人進來就有人出去,一些人都結黨在一起,這樣一來你爸爸就明顯會讓人看不順眼。既然不順眼就會把他出去。至於紀委為什麼回來,肯定也是他們動了手腳,這點他們心知肚明,現在就是因為不知道誰願意接受這件事,而做到公正,這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