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拒絕,卻又渴望得到更多。
這一晚上,林緩緩過得既快樂,又痛苦。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呻吟和叫聲,都被隔壁的霜雲聽得清清楚楚。
霜雲坐在地上,背靠著岩壁。
岩壁的另一邊就是林緩緩和白帝。
獸人天生的敏銳聽力讓霜雲很輕鬆就能聽到隔壁的所有動靜,包括林緩緩說她不喜歡他,包括她是如何地哀求白帝輕點兒,還包括她那一聲又一聲婉轉誘人的呻吟。
當霜雲聽到林緩緩說她不喜歡他時,他很憤怒,也很難過。
可是後來她的呻吟,卻又讓他忘記了憤怒,變得更加失落。
他無奈地閉上眼睛,巨大的失落將他包圍,
過了很久他才再次睜開眼睛,墨綠的眸子裏麵,目光慘淡。
像隻被主人遺棄的小狼狗,發出卑微的呼喚。
“緩緩……”
……
林緩緩第二天醒來得比較晚。
她身上已經被擦洗幹淨,身下的獸皮也被換成了幹淨的獸皮。
一切都被清理得很好,仿佛昨晚那場親密隻是個夢。
雖然她和白帝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她身上都已經被他給摸遍了,也親遍了,想想都覺得麵紅心跳。
林緩緩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又發了會兒呆,然後才穿衣下床。
白帝將昨晚沒吃完的肉湯又熱了一遍,端到林緩緩的麵前。
林緩緩一看到他靠近,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她忍不住紅了臉,連忙抱著木碗,小口小口地喝湯,借此避開他的目光。
白帝溫柔地看著她:“我等下要出去狩獵,你有什麽需要的東西,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帶回來。”
一聽到他要出門,林緩緩顧不上羞澀,立刻就放下木碗,眼巴巴地望著他。
“你不能帶我一起去狩獵嗎?”
“狩獵太危險了,我無法時刻都顧及到你,你還是留在這裏會比較安全。我已經拜托了木香幫忙照顧你,她是狼族的雌性,年紀和你差不多,你們應該能聊得來。”
上次她在森林裏遇險的事情,讓他長了個教訓,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再讓緩緩到森林裏麵去。
林緩緩知道自己太弱了,就算跟上去也幫不上什麽忙,有時候甚至還有可能拖後腿。
她失落地垂下腦袋,悶悶地應下:“好吧。”
白帝摸了摸她的腦袋:“別難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會帶脆香果和甜果給你吃。”
“我不要那些果子,我想要這幾樣東西,你如果看到它們的話,就順帶幫我帶回來吧。”她拿出那本羊皮圖冊,將其中幾種可以作為調味料的植物挑出來給他看。
白帝將那幾種植物的模樣牢牢記住。
他把骨刀留給林緩緩防身,又叮囑了她好些話,然後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如果不是過冬必須要儲存食物,他真想片刻不離地守在小雌性身邊,永遠不離開。
白帝走後沒多久,木香就來了。
她是個很年輕的狼族雌性,皮膚有些黑,但眼睛非常明亮,笑起來非常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