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翎似笑非笑地瞥了桑夜一眼:“你贏了,可以向緩緩提個要求,友情提醒你一下,她身上隻剩下一條裙子,不脫掉的話多可惜啊。”
緩緩沒好氣地瞪了血翎一眼:“桑夜才不會像你那麽無恥!”
血翎隨手擺弄了一下麵前的撲克牌:“那可不一定哦。”
白帝問:“桑夜,你想好要提什麽要求了嗎?”
緩緩討好地看著桑夜。
桑夜沉默片刻,然後說了一句:“脫衣服吧。”
緩緩:“……”
血翎笑得特別開懷:“好樣的!桑夜,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白帝很無奈地搖頭:“你們啊。”
緩緩扁著小嘴,慢吞吞地把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了下來。
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顯露出來,三個雄獸的目光瞬間就變得火熱起來。
她連忙扯過毛毯蓋在腰間,雙手抱住胸,委屈地說道:“桑夜,我看錯你了,你跟他們一樣壞。”
桑夜並不辯解,仍舊是沉默以對。
血翎靠近緩緩,指尖擦過她的耳畔,落在光滑圓潤的肩膀上,聲音低啞:“你看人不能隻看表麵,有些人表麵看起來冷冰冰的,其實心裏不知道有多悶騷呢。有些人看起來溫柔體貼,真要把他切開來看的話,就會發現裏麵全是黑的。”
白帝微微笑著,桑夜默然不語。
兩人都像是沒有聽懂血翎意有所指的話。
緩緩避開血翎的手指,哼哼道:“你別碰我,我現在還懷著孕呢,不能亂來。”
血翎靠得更近了些:“我就是摸摸你,又不會對你做什麽。”
緩緩不理他,扭頭衝孩子他爸叫喚:“我有點冷。”
白帝立刻拿起裙子,幫她穿好,然後將毛毯披到她身上。他摸了摸她的小手,關切地問道:“還冷嗎?”
緩緩靠近他的懷裏,甜甜一笑:“穿上衣服就不冷了。”
看著他們兩人恩恩愛愛的樣子,血翎嘖了一聲:“你們還玩不玩牌?”
緩緩立刻說道:“玩牌可以,但我不脫衣服了。”
“那你想怎麽玩?”
緩緩拿出自己之前調製的紅黑兩種顏色的墨水,這些都是她用來畫撲克牌剩下的,她說:“咱們來畫王八!”
“王八?”
“就是烏龜。”緩緩用手指沾了點墨水,隨手在石板上畫了隻小烏龜,給他們三人做示範。
於是四人又開始玩了起來,贏家可以在輸家臉上畫烏龜。
緩緩輸得最多,臉上都被畫滿了,最後不得不畫到胳膊上。
血翎臉上有兩隻王八,桑夜臉上有一隻王八,白帝臉上依舊幹幹淨淨的,一隻王八都沒有。
這家夥沒有贏過一次,但也沒有輸過一次。
細想起來,他能維持這種即不輸也不贏的狀態,可比隻贏不輸還要厲害。
血翎嗤道:“跟你這種人玩牌最沒意思了,連個輸贏都沒有。”
白帝微微一笑:“緩緩高興就好。”
當霜雲回到家裏的時候,看到緩緩滿臉的小王八,不禁睜大了眼睛:“緩緩,你的臉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緩緩憤憤不平地抹了把臉:“還能有誰?不就是血翎那個鳥人嘛!”
剛才就是他贏得最多,她身上的小烏龜有九cd是血翎動手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