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獸人正是阿將。
他不停地磕頭認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少東家,求您饒了小的吧!”
景涼問:“另外還有兩個人呢?”
吊梢眼有些尷尬:“被他們給跑了,我們已經放消息出去,隻要他們再敢在金葉商會的地盤上露麵,就會立刻被抓住。”
“那要是他們跑去其他三個勢力的地盤呢?”
吊梢眼答不上來,表情越發尷尬。
景涼瞥了阿將一眼,冷冷地說道:“把他帶下去,問出他的同夥是誰。”
“是!”
吊梢眼和他的同夥抓住阿將的頭髮,粗暴地將他往外拖。
阿將知道自己這次要是被帶走了,肯定就回不來了,那個吊梢眼是個心胸窄隘的狠毒之人,肯定會趁機打死他的!他不顧頭皮被拽掉的危險,奮力睜開吊梢眼的手,一路爬到景涼麵前,迅速說道。
“我現在就說出那兩個逃走的獸人是誰,求您饒我一命!”
景涼問:“他們是誰?”
“他們是一個雄獸和一個雌性,雄獸是誰我不知道,他不愛說話,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自己的名字。”
吊梢眼沒想到阿將竟然能掙脫,心裏越發惱恨,他再次揪住阿將的頭髮,獰笑道:“你連他的名字是什麽都不肯說,看來我必須要給你點顏色瞧瞧,才能讓你說出實話!”
阿將驚恐地大叫:“我真的不知道那個雄獸的名字,但我知道那個雌性的名字,她叫林緩緩!”
聽到最後三個字,景涼神情微頓。
吊梢眼拽著阿將的頭髮往外走,這次他用的力氣非常大,阿將沒法再掙脫,他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等一下,”景涼忽然開口,“放開他。”
吊梢眼愣了下,不明白少東家為什麽忽然要他放開阿將,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鬆開手。
阿將重獲自由,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景涼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你再說一遍,那個雌性叫什麽名字?”
“林緩緩,她說她叫這個名字。”
景涼想了一下:“如果讓你再見到她的話,你能認出她的臉嗎?”
阿將顫抖著聲音回答:“她臉上戴著麵紗,我沒見過她的全臉,但是她的眼睛很漂亮,聲音也很好聽,如果能讓我再見到她的話,我應該能認出她。”
聽完他的描述,景涼更加確定了他口中的林緩緩,應該就是現在住在休息室裏的那個小雌性。
看來那個小雌性的來歷很不簡單。
景涼叫來一個夥計,吩咐道:“把他洗幹淨。”
“是。”
阿將哭著問道:“少東家,您不會殺我了嗎?”
景涼笑了一下,眼角下方的淚痣越發勾人:“這得看你的表現了。”
夥計將阿將帶了下去。
吊梢眼忍不住問道:“少東家,那個家夥很狡猾,嘴裏沒一句真話,您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
景涼說:“是真是假,我自有分辨。”
吊梢眼還想再說些什麽,結果卻被身邊的同伴給拉住了,並遞給他眼神,示意他不要跟少東家對著幹。
景涼說:“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們就下去吧。”
吊梢眼不甘不願地被同伴們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