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刀上有毒?”
緩緩搖頭:“應該不會,刀子造成的傷口是紅色的,沒有看到變色,不像是被抹了毒。”
白帝推門走進來:“晚餐做好了,吃完飯再討論吧。”
蛋蛋最近愛上了白帝的廚藝,一聽到有好吃的,她立刻就撲騰著小翅膀飛起來,循著菜香飛了出去。
吃飽喝足後,一家人回房休息。
睡到半夜的時候,白帝忽然睜開眼睛,他坐起身,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
緩緩察覺到身邊人的動作,她揉了揉眼睛,看到緩緩白帝坐了起來,剛準備開口詢問,就見他用食指抵住嘴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她立刻閉上嘴,順著他的視線望向門口。
門外有什麽東西嗎?
白帝下床後,光腳踩在地板上,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口。
他將耳朵貼在房門上,似乎是在傾聽什麽。
緩緩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裏沒來由得一陣緊張。
門外突然傳來打鬥聲!
白帝猛地拉開房門,大步衝出去!
樓梯口旁邊,霜雲正在跟一個男人打架,白帝衝上去就幫助霜雲把那個男人給打趴在地上,並將他牢牢綁住。
緩緩穿著睡衣慌忙跑出房間,此時血翎也已經走出房間,蛋蛋從他懷裏飛出來,撲騰著翅膀,落在緩緩頭頂上。
血翎注意到緩緩沒穿鞋子,他伸手將她抱起來,叮囑道:“不要不穿鞋子亂跑,很容易被凍病的。”
白帝點了根火把,插在旁邊的罐子裏。
火光照亮整個接待室,
那個夜襲旅館的男人被綁得嚴嚴實實,借著火光,緩緩看清楚他的臉,是一張非常陌生的臉,她從未見過他。
霜雲雙臂環胸,居高臨下地俯視對方,冷聲說道:“這家夥半夜鬼鬼祟祟地跑來旅館,肯定是要圖謀不軌。”
那人連忙叫道:“我是格魯,是一個正經的獵人,我沒有要圖謀不軌啊!”
獵人?緩緩立刻就想到了那個失蹤不明的獵人。
她拿出畫像,展開之後給對方看。
“這是你畫的?”
格魯看到畫像上的三個人,立刻點頭:“對對!這是我的畫像,我之前為了換酒錢,把它賣給了酒館老板的兒子,它怎麽會在你這裏?”
霜雲踢了他一腳:“我們問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你沒資格反問。”
格魯被踢得很疼,隻能委委屈屈地閉上嘴,不敢再亂說話。
緩緩繼續問道:“你見過這畫上的人?”
“嗯,我在趕來香草灣的路上,碰巧遇見了他們三人,當時我就覺得他們三個很不對勁,尤其是那個女人,身上有一股邪魔的氣息。那氣息非常的淡,尋常人根本聞不出來,但我的鼻子特別靈敏,所以聞到了,所以我就把他們的模樣畫了下來,琢磨著用這個消息換點酒錢。”
“那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嗎?”
格魯猶猶豫豫地沒說話。
霜雲又往他身上踹了一腳:“快說!”
“別打了!我說我說!他們三個去了幽冥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