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魔奴拉扯她的衣服,想要把她扒光了,仔細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
有個膽子比較小的魔奴說道:“行了,你們別再欺負她了,等主人回來了,我們都要受罰的。”
“放心,我們就隻是陪她玩玩而已,絕對不會在她身上留下傷痕,就算主人回來了,也不會知道我們做過的事情。”
“那要是她告狀的話……”
“她沒有證據,我們幾個隻要對好口供個,死不承認,她拿我們也沒辦法。”
她們圍著小緩,將小緩的辮子扯散了,‘花’環掉在地上,被踩得‘亂’七八糟。
小緩既不會哭,也不會鬧,隻會不停地念叨星塵的名字。
直到她的裙子被扯開的時候,她才忽然‘激’烈地掙紮起來。
她用力推開麵前的魔奴,倉惶地向外跑去。
“別讓她跑掉!”
魔奴們尖叫,要是小緩跑了的話,她們所有人都免不了要被星塵責罰。
她們飛快地去追小緩。
小緩跑得太急,腳在地上滑了一下,整個人都朝前摔下去,腦袋正好磕在‘門’檻上。
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她眼前一黑,就這麽昏了過去。
魔奴們見狀,全都被嚇懵了。
這下怎麽辦?
……
先知和緩緩在樹林裏走了三天,依舊沒能看到岩石城的影子。
緩緩環顧四周,這裏非常陌生,她是第一次來,壓根就不知道這倒底是個什麽地方。
先知用這三天時間,學會了非常多的生存技能,包括但不限於燒火做飯煮湯捉魚以及摘野果。
他數好樹葉和木柴的數量,熟練地點燃火堆。
緩緩坐在旁邊,看著他的動作,不由得感慨:“你越來越不像個先知了。”
先知一邊添柴一邊說道:“先知本來就不是我的名字,它跟祭祀和巫醫一樣,是職務的名稱。”
緩緩有點好奇:“那你的名字是?”
“我的本名叫銀祭。”
緩緩將這個名字在心裏默念了兩遍:“我記住了。”
她從空間裏拿出個鐵鍋,‘交’給先知。
先知將它架在火堆上,燒水煮湯。
由於緩緩沒有胃口,煮出來的湯最後大都進了先知的肚子。
吃飽喝足之後,先知鋪上厚厚的幹草,然後再鋪上兩層獸皮,他‘摸’了下‘床’墊,確定柔軟適中,方才將緩緩抱起來放到獸皮上麵。
夜‘色’已深,緩緩閉著眼睛,頭靠在先知的肩膀上,睡得非常香甜。
不知不覺中,緩緩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飛了出去。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大‘床’上。
她立刻坐起來,環顧四周,發現這裏不是在森林裏麵,而是在一間光線昏暗的屋子裏麵,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先知的身影。
這是哪裏?
緩緩一臉懵‘逼’。
她想下‘床’看看,卻意外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變得很短,再低頭仔細看了看。
她豈止是手腳變短了?而是整個人都變短了!
現在的她隻有丁點兒大,目測比成年雄獸的手掌隻大了一點點,像個袖珍得小玩偶。
這是,房‘門’被推開,星塵走了進來。
他看到小緩已經醒了,冰冷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些。
“你感覺怎麽樣?身上還有什麽地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