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親的就是這樣子,隻要孩子不在身邊,就會忍不住擔心他們在外麵吃不飽穿不暖,會不會遇到危險,會不會被人欺騙……
白帝握住她的手:“孩子遲早會長大的,從善雖然單純,但並不傻,你要相信他。”
話雖這麽說,但緩緩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總是忍不住去幻想從善被傷害的情景。
白帝抱著她躺下睡覺。
可她卻怎麽都睡不著,趴在白帝的懷裏,睜大眼睛看著黑漆漆的‘洞’外。
不知道從善現在怎麽樣了?
白帝低頭親了親她的脖子:“閉上眼睛,趕緊休息。”
緩緩小聲地說:“我睡不著……”
“那我們來做點有益睡眠的運動?”
“什麽運動?”
白帝的大手往上挪動,停在她的‘胸’前,輕輕握住柔軟的‘胸’脯,聲音低啞:“‘交’配運動。”
說完,他就捏了一下,觸感極其柔軟。
緩緩不由自主的軟了身子。
白帝又往她耳根處吹了口氣。
耳朵是緩緩最敏感的地方那個,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根處,令她不由自主地顫了顫,渾身的‘毛’孔都像是在一瞬間張開了。
兩人已經是老夫老妻,對彼此的敏感點都很熟悉。
不一會兒,緩緩就已經氣喘籲籲,麵‘色’緋紅。
白帝的臉上沒看出什麽大變化,但剩下的巨物早已經抬起頭,硬得幾乎要爆炸。
天雷勾地火。
就在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脫掉衣服準備來一發的時候。
一個小小的三角形蛇腦袋忽然擠進兩人中間,吐出猩紅的蛇信子:“嘶嘶~”
阿娘,你在和你的儲備糧做什麽呀?
緩緩驚呼出聲:“從善!”
她一把將從善推開,將小黑蛇抱進懷裏。
從善順勢將腦袋搭在阿娘的‘胸’脯上,順勢蹭了蹭。
阿娘的氣息真好聞啊~
緩緩在旁邊找到了追蹤鼠,她將追蹤鼠收入空間。
“你們找到陶維了沒?”
從善興奮地點頭。
“他還活著?”
從善失望地點頭。
看著他這幅樣子,緩緩就能猜到肯定是進展不順,她‘摸’了‘摸’小兒子的腦袋:“那顆情‘花’果呢?你沒讓陶維吃掉嗎?”
說起那顆情‘花’果,從善就來氣。
他恨恨地甩了甩蛇尾巴:“嘶嘶嘶!”
陶維那個老家夥特別狡猾,居然假裝自己被打昏,趁著從善掰開嘴準備將情‘花’果的時候,陶維忽然一蹦而起,不僅躲開了情‘花’果,還趁機逃走了!
從善失手將情‘花’果按在陶維身上,情‘花’果被捏碎,汁液濺了陶維一身。
這個過程比較複雜,從善比劃了半天,緩緩也沒能明白他的意思。
反正陶維是跑了。
緩緩心裏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反正已經被他跑掉了很多次,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次了。
白帝見狀,知道今晚的‘交’配運動是肯定沒辦法再繼續了,他站起身,準備去水潭泡冷水澡,好讓自己的小兄弟冷靜一下。
沒想到的是,他卻腳下一軟,又跌坐到地上。
他竟然雙‘腿’發軟,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