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得到滿足的慾望一朝得到紓解,齊嘉言閉著眼,品味著絕妙的滋味,而冷灝卻被幹得半死不活,如果不是被齊嘉言摟在懷裏,肯定已經軟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齊嘉言心滿意足的拔出分身,大量白濁的精液立刻從紅腫的穴口溢出來,冷灝白皙的身體上佈滿著殷紅的吻痕和青紫的淤痕,顯得淫靡不堪。
冷灝的辦公室帶著獨立洗手間,齊嘉言抱著冷灝進去清洗,整個過程中冷灝都閉著眼,也不說話,像個木偶一樣,任由齊嘉言擺弄。齊嘉言幫他沖洗幹淨,還不忘給他戴好貞操鎖。
冷灝低頭看了看重新戴上的貞操鎖,道:「現在,你可以把鑰匙給我了吧?」
「嗯?我有說過要給你鑰匙麼?」
「你不是說,隻要我讓你爽一次,你就給我我想要的嗎?」冷灝氣憤地道:「我想要的就是鑰匙,你快把鑰匙還給我!」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要的是一個能滿足你的男人呢!」齊嘉言笑著,溫柔的親了親他的臉,「難道我剛才沒讓你爽到嗎?」
冷灝的臉不由得紅了,說沒爽到是騙人的。齊嘉言有一句話沒說錯,男人的真傢夥比冷冰冰的按摩棒強太多了,被生生操射的滋味不要太美妙!
他偷眼望去,齊嘉言高大健壯的身軀充滿雄性魅力,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寵溺,大手在他腰間不輕不重的按摩著,讓他有一種被嗬護被寵愛的感覺,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冷灝努力趕走亂七八糟的念頭,板著臉道:「那是另一回事。」
齊嘉言勾唇一笑,說道:「如果我沒弄錯,這種貞操鎖都是主人給奴隸用的吧,鑰匙應該由主人來保管。在你的內心之中,難道不希望有一個主人,掌控你的身體,滿足你心底隱秘的、無法說出口的慾望?」
「你剛才哭著叫我主人,求我讓你射的時候,難道不是出自真心?」
「我……」冷灝仰起頭望著麵前強勢的男子,眼神充滿了矛盾和掙紮。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鑰匙我先保管著,你想清楚了再答覆我。」
洗完澡出來,冷灝恢復了一點力氣,撿起衣服往身上套,穿完衣服回頭一看,齊嘉言正用那張離職申請書擦抹辦公桌上的精液,擦完之後,把那張沾滿汙跡的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你怎麼把它扔了?你不是要辭職麼?」冷灝皺眉道。
齊嘉言露齒一笑:「我改變主意,不辭職了。老闆你這麼需要我,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這裏有高薪拿,還有美人睡,傻子才要走!
冷灝被齊嘉言的厚臉皮噎得無語,要是放在從前,他早就發怒了,可如今兩人剛剛發生這麼親密的關係,冷灝實在無法再板起臉來訓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齊嘉言得意洋洋地退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