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而去再轉過廚房,利奇就看到伊莎貝拉的那幾個弟弟妹妹,正趴在床頭傷心落淚,這些小孩個個臉上都有傷痕。
走進房間,那些小孩頓時注意到了他,孩子們眼神之中那惶恐不安的神色,已經讓他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利奇朝床上看去,隻見伊莎貝拉臉色蒼白地躺在那裏,身上蓋著一條被單,蓋著膝蓋的被單不停地往外滲著血。
伊莎貝拉看到利奇進來,臉上頓時顯露出茫然無助和深深地羞怯。
“你……怎麼來了?”伊莎貝拉滿臉淒苦地問道。
利奇並沒有回答,而是信手撩開了被子,果然伊莎貝拉的兩條腿被打傷了。
一股怒氣沖上了利奇的心頭,不過利奇還算理智,他知道現在首先要做的是保住伊莎貝拉的兩條腿。
如同一陣風般地沖出了房子,利奇朝著營地狂奔而去。
到了營地,他二話不說直沖裝備庫:“蘭蒂小姐,能幫我一個忙嗎?我的一個朋友受了傷,她……她有可能是因為我而受的傷。”利奇幹脆把這件事背了下來,這是他此刻唯一能夠做的。
軍務官蘭蒂疑惑地看著利奇,從利奇的眼神之中,她看出了深深的焦慮和濃濃的殺意。
突然她的目光看向利奇後方,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位冷豔的隊長已經到了門口。
“我正感到奇怪呢,還沒有到放學的時間你怎麼就來了?”隊長踱著步走了進來:“原則上,身為騎士的我們不應該管其他的閑事,法律也禁止騎士插手民事。”
利奇頓時感到異常失望。
“不過,如果事件本身就牽連到騎士的話,就另當別論了。”隊長轉頭問軍務官:“你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就去看一下吧。”
來的時候是一個人,回去的時候卻是三個人,除了蘭蒂小姐之外,羅莎也跟著過來了。
利奇早已經發現到,整個營地之中,隊長麵冷心熱,蘭蒂小姐有些迷糊,卻也是熱心腸的人物,不過心腸最熱的還是喜歡惡作劇的羅莎。
負責治療的是蘭蒂,羅莎則在一旁逗弄小孩,她和那四個小孩玩得很開心,有的時候甚至讓利奇感到懷疑,這位羅莎小姐和那四個小孩比起來,到底誰更幼小?
“利奇,帶幾個孩子去吃點東西好嗎?”蘭蒂吩咐道。
利奇這才想起,他把帶來的東西,放在廚房裏麵。
一聽到有東西吃,四個小孩哇哇大叫,扔下羅莎奔了出去。
鬱悶地看著四個像餓狼一樣的小孩,利奇的心裏隻想著一件事,該怎麼處理那些流氓?
就算不是為了伊莎貝拉,就算是為了他自己,也有必要讓這座城市變得幹淨一些。
要不然,有朝一日他的爸爸或者媽媽遭了別人的毒手,那個時候可就後悔莫及了。
唯一讓他感到頭痛的是,怎麼才能夠找到那些流氓?他總不可能看到一個流裏流氣的人就下殺手,那樣十之八九會誤傷好人。
利奇還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蘭蒂和羅莎已經從裏麵走了出來,兩個女人的臉上多少帶著一絲詭異和曖昧。
“你的同學運氣還算不錯,至少骨頭沒斷,隻是左側的髕骨脫位了,我已經幫她把骨頭重定,接下來需要的隻是休息。”蘭蒂小姐說道:“小傢夥們,回到你們自己的房間,好好照顧你們的姐姐。”
把四個小東西趕走,蘭蒂的臉上突然間飛起了一片紅暈,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用頗為和藹的語氣輕聲說道:“我可以理解,青春期的男孩在某些方麵會有些衝動,不過,騎士和普通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最好牢牢記住這句話。”
利奇頓時臉紅了。
蘭蒂說完這番話立刻就有些後悔了,這種事很尷尬,而且和她根本無關,要她操什麼心?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蘭蒂連忙飛一般離開了。
羅莎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笑咪咪地走到利奇旁邊,右手的食指不停地刮著臉頰,嘴裏隱隱約約地說:“羞、羞、羞。”
利奇連脖子都紅了,他轉過臉,不理睬這個喜歡惡作劇的傢夥。
可惜羅莎根本不打算放過他,還湊到他耳邊輕聲問道:“和女同學幹那種事的感覺怎麼樣?”
“我沒有……”利奇可不想承認,被這個傢夥抓住把柄,會被她嘲弄到死。
“別想否認,蘭蒂幫那個女孩檢查傷勢的時候,發現她還有其他的傷,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下陰紅腫得厲害,明顯是被一個不解風情的傢夥弄的。”羅莎的眼睛停在利奇的褲襠上,嘴上突然間露出了那熟悉的惡作劇笑容。
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羅莎輕輕地在利奇的褲襠上劃著。
利奇的虛火正旺盛著呢,羅莎隻劃了兩下,他的褲子就一下子撐起帳篷了。
“要我幫你嗎?”羅莎用手指在帳篷頂端劃著圈子。
利奇差一點呻吟出聲,實在太舒服了。
並不是說羅莎的手法有多麼高妙,和昨天晚上伊莎貝拉玩的那套花招比起來,羅莎的動作遠沒有那麼高明。
不過利奇隻要一想到羅莎小姐騎士的身分,他就感覺到異常興奮。
幾個星期來,騎士團裏麵的那些女人,在他心目中個個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現在她們之中的一個,居然撥弄著他的陰莖。
“真的可以嗎?”利奇沖口而出,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羅莎一愣,她睜大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利奇的回答絕對出乎她的預料。
她原本隻是開玩笑,不過真得做上一次她也不在意。對於做愛她看得很淡,屬於可有可無的那種。
或許可以試試?她輕輕解開利奇的皮帶,那根碩大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
羅莎還是第一次靠得那麼近看男人的這玩意兒,微微皺了皺眉頭,在她看來,這玩意兒真是好醜,像是一隻烏龜的腦袋,四周青筋纏繞,又有點像是樹根。
隨意撥弄了幾下,羅莎正想再靠近一些仔細看看,就在這個時候,利奇的腰一挺,那玩意兒突然戳到了她的嘴唇上。
這嚇了她一跳,同時也讓她感覺非常好奇,她不知道這樣是幹什麼?
她也不是沒有和男人做過愛,十三歲的時候因為一時好奇,和比她小一些的夥伴嚐試過做愛,偷嚐禁果的感覺並不怎麼樣,隻記得有點痛。那次做愛,她可沒有用嘴玩過。
羅莎同樣也沒有聽說過,做愛需要用到嘴巴,至少她的朋友圈子裏麵提到這種事,都沒有用嘴幹的。
一時的好奇讓羅莎也不拒絕,任由利奇施為。
利奇一開始仍舊有些擔心,他怕羅莎會拒絕,更怕羅莎的惡作劇,這個女人可能會做出任何事,萬一她咬上一口……
抽插了十幾下,看到羅莎沒有反應,他漸漸放開了手腳。
利奇用力抱住羅莎小姐的頭,讓陰莖越來越深地進入羅莎的嘴巴。
騎士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伊莎貝拉幫他口交的時候,稍微深入一些就頂到了喉嚨,伊莎貝拉會陣陣作嘔,緊接著就會把他的那玩意兒吐出來。
羅莎卻絲毫不在乎,利奇甚至能夠感覺他那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咽喉底部,甚至有一部分滑進了食道之中。
連續抽插了幾十下,就在利奇感覺異常舒服的時候,突然他感覺羅莎猛地一掙,一下子將他的陰莖吐了出來。
“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我很不舒服。”羅莎嚷嚷起來,此刻的她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二十二歲的成熟女人,反倒更像是一個正在發脾氣的小女孩。
“馬上就會舒服的,我保證。”利奇一把抓住羅莎衣角,伸手就去解她的皮帶。
因為慌亂,所以利奇的手腳顯得有些太快了,解開皮帶,他隨手一扒就把羅莎的褲子連同裏麵的內褲脫到了膝蓋上。
脫下褲子,利奇有些猶豫,這裏是廚房,連一張凳子都找不到,更別說床了。
朝苦四周看了一眼,利奇一把將羅莎抱到了水缸上,水缸上有個蓋子,勉強可以充當顛鸞倒鳳的合歡床。
羅莎任由利奇施為,剛才雖然不好受,卻很新奇,說實話她確實想看看,這個小傢夥能夠玩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樣來。她對一切新鮮的事物都很感興趣。
利奇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也算是一個識途老馬了,他輕輕撥開羅莎的雙腿,羅莎的腿非常強健有力,腿上沒有一點贅肉,薄薄的皮膚下就是堅硬的肌肉,這幾乎是所有騎士的特徵。
利奇用手輕輕梳著羅莎的陰毛,她的陰毛不多,但是很密、也很短,摸上去沙沙的,舒服極了,羅莎的那兩片迷人的花瓣有些小,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褶皺堆壘,陰蒂藏在重重褶皺之中,讓人很難看清。
利奇將自己的龜頭對準那銷魂的桃源洞,猛地一沉腰插了進去,幾乎在插入進去的同一時刻,兩個人都發出了一聲嗚咽。
利奇的感覺是,他插入的地方又緊又窄,幾乎是硬擠進去的,裏麵像是有一雙手緊緊攥住似的,但是又比手指要柔嫩纖細無數倍。
更沒話說的是,那緊窄的小洞還會自己動,兩邊的那些嫩肉不時地擠壓,這些嫩肉同樣層層疊疊,時下時還扭轉兩下。
利奇開始抽插起來,昨天晚上他完全憑本能在賣苦力,這一次他有經驗多了。
他所修練的功法,隻有女人在高潮的時候才能夠竊取生命能量,所以裏麵當然有怎麼讓女人達到高潮的辦法。
雖然大部分的手法利奇都使不出來,不過那些簡單的,他還能用。
兩隻手上上下下不停地尋找著羅莎敏感的部位,那本小冊子裏麵記錄著女人身上兩百多處敏感部位,大部分位於體表,對應每一個敏感部位,都有固定的催情手法。
不過利奇暫時還沒能記住那麼多,他隻記住了主要的三十幾種。
被利奇這樣一弄,羅莎很快就有了反應,她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著,兩腿之間一片淋漓.小穴更是被撐得滿滿的,每一次抽插都是那樣有力,讓她有一種似乎要被刺穿了的感覺。
這根本不是當初那次初嚐禁果所能比,果然如同莉娜形容那樣的舒服刺激。
當然在舒服之外,也有點難受,羅莎感覺到心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搔,有說不出的煩躁,更難受的是脫到膝蓋的褲子,就像是一幅鐐銬,把她的雙腿緊緊鎖住,連動都動不了。
羅莎想要把褲子脫掉,偏偏利奇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腿,並且把她的腿壓到了胸口上。
這下子她更動彈不得了,與此同時,她感覺到利奇的抽插越發有力,就像是打樁一樣,高高舉起然後猛地打到底。
突然間一陣難以忍受的酸癢從最深的地方傳來,羅莎“啊……”地輕吟了一聲,試圖挺直腰,沒有想到身體被利奇緊緊地鎖住,她一用力,反倒讓利奇的陰莖更深地刺入。
“嗯……啊……啊……啊……”羅莎開始呻吟起來,她不喜歡這該死的聲音,但是她控製不住,似乎不發出這種聲音就不行。
“放開我,我被勒得受不了。”羅莎抱怨道。
她感覺到利奇確實鬆了許多,但是底下的抽插變得越發快速和劇烈了起來.
“噢噢噢……”她一連串地叫道,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快。
利奇的腰也越動越快,他的陰莖同樣越抽越快,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一陣陣舒爽的感覺,同樣也令他低聲哼了起來。
羅莎的花徑重重疊疊,裏麵溝溝坎坎,抽插起來舒服極了,抽插得越快,感覺就越強烈。
突然利奇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怒吼,與此同時羅莎高亢地尖叫起來,兩個人同時達到了情欲的巔峰。
羅莎的感覺是酸麻到了極點,整個人就像是飛了起來似的,又仿佛是墜入了九幽深淵,她的身體就像是通電一般顫抖不已,陰道劇烈地痙攣著,穴口噴湧出汩汩的陰精。
利奇卻感覺到龜頭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他的陰莖同樣不停地顫動,似乎有東西想要噴湧而出,但是卻沒有找不到出口,又是刺激、又是脹痛,緊接著一股溫潤的暖流沿著他的陰莖,湧入他的體內。
那股暖流帶著羅莎小姐的氣息,彙聚到他的鬥氣之中,滋潤著他的鬥氣,原本隻有一點點的鬥氣頓時像發芽一般,竄了起來。
積聚在體內的那股虛火,也迅速消融在鬥氣之中。
這種美妙的狀態持續了半分鍾,兩個人的身體緊繃著,一動都不動。
當激情退去,暖流終於停止了流動,兩個人同時鬆了開來。
羅莎突然間一陣心慌意亂,不由得湧起了一絲羞怯,她看了一眼門口,那扇門半歪著,外麵似乎有人朝著這邊探頭探腦。她隻是喜歡惡作劇,卻不是莉娜那樣的浪蕩女,和利奇做這種事情沒有關係,但要她任由別人觀看卻做不到。
有些惱怒、又有些幽怨,羅莎皺了皺眉頭,她一把推開壓著她的利奇,從水缸蓋上下來。
把垂落在膝蓋上的褲子,往上一拉重新穿好,羅莎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清楚地感覺到,兩腿之間濕漉漉、黏糊糊的,但一時卻也顧不上。
正打算退開一步,和利奇保持一點距離,突然,羅莎感覺到有些頭暈眼花,腰隱隱發酸,從骨子裏麵透出一股慵懶,好像累到不行,想要休息。
以前在戰場上連續作戰幾個小時,也沒有這樣辛苦。
於是將鬥氣運轉一周,這是騎士恢復體力、緩解疲勞的最好辦法,但羅莎卻因此大吃一驚,她發現自己的鬥氣居然減弱了。
她一陣迷糊,隻聽說做愛之後有可能會懷孕、會生下小孩,沒有聽說會影響到鬥氣?
正琢磨著呢,突然她想起做愛是會懷孕的。
她畢竟不是真的小孩,當然知道懷孕是怎麼一回事,她連忙重新解開皮帶,朝著那迷人之處摸了一把,濕漉漉的有些黏稠,不過並沒有看到白濁的精液。
“你沒出來?”羅莎驚奇地問道。
利奇點了點頭。
用纖細的手指在利奇的褲襠上劃著圈,羅莎極盡挑逗地說道:“你很厲害啊!”
利奇猶豫著靠了過去,低聲問道:“我……能不能?”
“你還想和我做愛?”羅莎笑了起來,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不管做什麼事都帶著三分惡作劇的味道:“先跟我回營地,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她故意不回答利奇的問題。
利奇一下子被驚醒了,他立刻醒悟過來,麵前這個女人是他的長官,不像伊莎貝拉那樣可以予取予求。同樣也讓他想起回去之後還得想好一套說辭,隊長和軍務官那邊還要有所交代呢。
不過利奇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他又有些猶豫,如果他現在離開,萬一那些流氓又來了怎麼辦?
“放心不下你的小情人?”羅莎全都看在了眼裏,雖然她有些小孩子脾氣,卻不意味著她智力方麵有問題。
隻見她從上衣口袋裏麵翻出了一根黃色布條,那是軍隊的警戒標誌,要封路或者保護某個地方一般都是用它,隻要這些黃色布條一拉,誰都不敢輕易靠近,更別說撕掉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