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模糊的昏睡一陣後又被精力好的不像話的某人吻醒。他隻覺得自己昏聵了一陣,怎麼一睜眼就已是天亮?但這也不容顧清歌多想,蕭拓就將他翻過身來,插入淫水橫流的靡艷小洞就噗呲噗呲拉著美人開幹。顧清歌被羞惱的臉色潮紅,好不容易趁蕭拓抽出些許,顧清歌便掙紮著雙膝跪行爬出。

“天亮了,不要再……嗯……”

卻被蕭拓捉著腳踝一把拽回身下,咬著耳朵低喃:“天亮才好看清寶貝騷浪的樣子啊……”

說著還握住顧清歌的前端堵住。

“你!嗯、嗯嗯、唔……不要這樣……”

顧清歌被堵的意識又要混亂,蕭拓那混蛋怕他撐不住,一夜都嚴格控製著顧清歌的釋放。此刻昨夜的諸多混亂折磨襲上心頭,顧清歌被操的又要奔潰。

蕭拓卻抽離身體,下床而去。

顧清歌蜷縮身體喘息片刻,便被回床的蕭拓一把抱起。

下一瞬,一條緞帶矇住了雙眼。

蕭拓貼在他耳邊道:“這回你什麼也看不見,就無所謂天亮天黑了。”

“……”顧清歌抖著脣,對這種掩耳盜鈴般的幼稚做法一句話也說不出。

蕭拓還將另一條同心結髮帶係在顧清歌清秀的玉莖上,係完還彈了一下那個楚楚可憐的傢夥。

弄得顧清歌發出一聲甜膩又痛苦的呻吟。

蕭拓在外費心勞神的奔波了近四個月。

這乍然溫香暖玉的美人寸絲不掛的摟抱在懷,敞開身體,任他欺負。

豈有放過的道理?吃了一夜都嫌不夠。

更何況這個大美人也不是別人,是他半年前新婚的王妃,是他要好好疼愛的人。

特別是這人在外清冷矜持,就更想讓人在自己身下靡艷綻放。

扶著自己又硬又疼的肉棒插進顧清歌越來越騷媚的穴裏,享受他帶給自己的濕潤溫熱,緊緊吮`吸的伺弄。層層快感竄入四肢百骸,逼的他喘息亦是深重,汗水沿著下巴低落在顧清歌赤裸的肩背,看著美人被自己操得氣喘籲籲。

內心滿足,難以言喻。

這滿足不僅僅是有個美人合他心意。更多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溢出心頭,想把顧清歌好好欺負,又想把顧清歌融入骨血。要他像昨晚一樣,每次都能在自己歸家時站立院中靜靜等候。要他做飯給自己吃,要他讀書給自己聽,要他眼中隻能有自己一人,再無旁人。夜裏更是溫順的躺在床上對自己羞澀的張開雙腿,任由自己操他幹他。

原本娶妻隻為滿足自己的惡劣私慾,不想卻是給自己套了個韁繩。

這等悲催之事,桀驁如蕭拓是不會說的。

隻會可著勁兒的在床上“欺負”顧清歌,好把這滿腔情動藉著情慾發泄出來。

他把顧清歌抱在懷裏自下而上的抽插顛弄一陣,看著美人眼角流出的淚水把緞帶染濕一圈。愛憐的吻了吻顧清歌臉頰,將人放倒床上,抽身而出。

既然美人穴內被自己幹的不堪承受,那就先玩玩身體好了。

可憐顧清歌全身印滿桃色痕跡,瑟瑟發顫的蜷縮在床,因著蕭拓的離去而無措難安。

察覺蕭拓終於回來坐在床邊,顧清歌又忍不住往裏縮了縮。是本能的有些受不住蕭拓的撫摸了。

“乖,躺到我懷裏來……”

蕭拓扶著顧清歌的手臂,把微微顫抖的人溫柔攬在懷中。

顧清歌接觸到他的氣息和溫熱肌膚,全身便忍不住泛起陣陣難堪的“難受”,抓著蕭拓的手腕嗚吟出聲,下`身穴口在翕合中又流出一股白色精水。無法阻止讓蕭拓看到自己這般淫`蕩反應,心裏一陣自暴自棄。

忽然就被一滴灼熱刺痛了皮肉。

“嗯……你,你做什麼……”顧清歌慌得緊緊抓住蕭拓手臂,屈腿掙紮。

被蕭拓隨意按下,一手拿著蠟燭,低頭親吻美人額頭:“乖,來試試你的身體喜不喜歡?”

“不……”顧清歌抽息,綿軟無力的身體讓他反抗不得,隻能哀求:“不……不要玩這些……你、你抱抱我好不好?隻要你抱抱我……”

低低吟求狠狠攪亂蕭拓的心。

求的蕭拓恨不得丟下蠟燭把顧清歌揉碎在懷。

深吸口氣才勉強克製,手腕微側,那飽滿的燭淚就滴濺在顧清歌白`皙的肌膚上。

“唔、嗯……好燙……”

鎖骨,胸口,腰腹皆被滴落。

如綻放的朵朵紅梅,妖冶瑰麗。

顧清歌口中哼著不要不要,下`身卻還是在刺激的折磨中挺立顫抖,頂端溢水。

下一瞬,嬌嫩腫大的艷紅乳尖就被滾燙燭淚砸落。

“嗯啊!……”刺激的他整個人都在蕭拓懷裏抖得不成樣子,“這裏不要……阿拓!唔啊、啊……”仰著腦袋呻吟,是另一個又被如此玩弄了。

蕭拓終於將蠟燭吹熄丟棄,翻身上床,將抽泣呻吟的顧清歌摁在懷裏。扣去他胸口軟肉上的蠟滴,揉著的他柔嫩乳尖,將淚濕滿臉,顫慄不止的美人輕聲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