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皺眉:“誰笑話你?”
霍北行:“張三,李四,王五,趙寧卓。”
如果不加趙寧卓,他還以為之前三個人的名字是現編的。
安一回憶起早上出門丟垃圾的情景,“但是今天早上趙寧卓在你身邊,我沒看見他笑你啊。”
霍北行:“他偷偷笑的。”
安一:……
霍北行裝可憐有一套,但是看著對方人高馬大的身形,又覺得可憐不起來。
安一有些糾結,“但是我家隻有一張床。”
霍北行福至心靈:“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睡。”
安一:……
但安一遲遲不鬆口,霍北行:“而且現在別說回家了,我連門都不敢出,現在公司樓下就有一批狗仔記者等著爆我的料,網絡高速發展的快捷時代,信息傳播十分迅速,有人認出我,也一定會對我指指點點。”
聽起來怪可憐的。
安一有些不忍心,但心裏還是對他有堤防,“那萬一你對我動手動腳怎麽辦?”
霍北行目光真誠,“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安一:“像。”
“……”
但在對方的可憐公式下,安一還是答應,讓對方住了下來。
“就一個星期,知道了嗎?”
有七天是七天,霍北行沒有任何異議,安一吃過早飯後還有工作要忙,穿好衣服匆匆出了門。
霍北行也真按他說的一樣,不出門不回家,在安一這裏安安分分的待著,過上了全職主夫的日子。
晚飯都想好了,訂一家日料店的日料,讓人送貨上門。
安一下班回來時,晚飯已經好了,說實話這種歸家的滿足感挺微妙的。
霍北行輕車熟路接過安一手裏的畫包和外套,“洗手吃飯吧。”
安一有些不適應,霍北行麵上沒什麽表情,一切都中規中矩的進行著,就像早上跟他約定的一樣。
不會對他動手動腳,安安分分的在他這裏待一星期。
但正常總比不正常的好。
安一洗手吃飯,用過餐後,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落跑新娘哪裏逃,仿佛兩人跟之前兩年一樣。
指針指向十點,霍北行關掉電視,“到時間了,洗漱睡覺吧。”
“但是我還不困。”
霍北行:“你明天還有工作。”
安一蔫巴下來,“好吧。”
怕人睡覺沒衣服換,安一從行李箱裏翻出幾身霍北行夏天的體恤和褲子給對方。
這是他收拾行李時,偷偷私帶的,畢竟霍北行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他靈感的繆斯,睹物思人,拿些衣服當做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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