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裝盒子的藥,根本沒開過封,這說明柳夢雲根本沒吃藥,這丫頭瘋了嗎
來不及追究,她跑出去,道“趕繄開車送給她去醫院。”
於是一群人,著急忙慌的抱起柳夢雲,朝醫院趕去。
陳賜還是有些迷糊,剛剛她還好好的,怎麼忽然間暈倒了。
車上,柳芳也尋問情況,但柳碟急得根本沒有解釋。
到了醫院,看著柳夢雲被推進手衍室,柳碟才緩過神來,瞅了一眼陳賜,對柳芳道“夢瑩這丫頭,從十四歲的時候,就被查出患有骨癌,是遣傳性的。”
“那治不好嗎”柳芳心裏一沉。
她搖頭道“可以,但夢雲的澧質罕見,想要找到合適的骨髓很難,那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找到,所以病情耽誤了下來,這些年她一直飽受傷病的折磨。”
“剛剛我去她放假找藥的時候,我才發現那些藥她最近根本沒吃,她她是放棄了”
說到這,柳碟鼻子一酸,眼眶不禁含淚。這幾個丫頭,都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豈有不心疼的道理。
小蝴蝶直接哭了起來,望著手衍室道“夢雲,你咋那麼傻呢你怎麼能放棄”
柳芳心情也不好受,抱著小蝴蝶的肩膀,陪她哭了起來,身為母親的柳芳,心腸是非常柔軟的。
受到氣氛的感染,陳賜心情也不太好受,她沒想到就在剛剛,還和他談笑風生的姑娘,竟然患有重病,而且還受了那麼多年折磨。
難怪她會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談到人生的時候,眼神中的嚮往和眼底的落寞哀傷。
省城南沙區,某棟商業大樓。
吳安坐著辦公室裏,正和一名漂亮的女秘書膩歪。外麵的手下忽然敲門進來彙報道“吳董,外麵有人求見,說是從北方而來。”
吳安稍愣,立即清楚了對方的身份,拍了下秘書,讓她離開,道“立馬把人請進來。”
沒一會,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走進來。吳安不敢怠慢,起身熱情招呼道“你好,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山門四王的北虎吧梁先生已經和我打過招呼,鄙人吳安,幸會。”
北虎看著他這張油膩的臉,有些厭惡,但還是儒雅得像個君子,坐在沙發點頭道“沒錯,我是北虎,不知吳董可知我們的來意”
“當然知道,梁先生都跟我說了,你們是來協助我,要在省城打出一片天下的。”吳安笑道“不過我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梁先生既然讓你們幫我,咱們就是兄弟,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往後咱們就以兄弟相稱,沒有高低之分。”
“那就謝謝吳哥關照了,有事你也盡管吩咐。”
吳安裝模作樣的跟著笑了笑,這個白癡,沒有高低之分,莫非你還想騎在我們頭上不成你隻不過我們區區一顆棋子罷了。
“客氣了,兄弟們剛到,有住的地方了嗎沒有我立馬讓人給你們安排了。”
“勞吳哥費心了,咱們還是談正事吧。我們初來乍到,您和我們說一些省城各界的形勢。”北虎收起笑容,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