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這些我都明白,可你由著凰珍這樣任意妄為,我怕她將來會闖下大禍......”
“有孤在,就算她將來闖了什麼禍,孤都會幫她擋著。”太子毫不遲疑地道。
西門永淮深吸一口氣,無話可說,沒想到皇兄對徐凰珍癡心竟到瞭如此地步。
“皇兄,那你歇著,我也該回府了。”
“永淮。”太子還有話要對他說。
“皇兄,有什麼隻管說。”
“孤知道珍妹妹心中一直沒有孤,她心裏的那個人......那個人是你。”太子將這話說出來後,看著西門永淮懇求道,“可以把珍妹妹讓給孤,不要與孤爭嗎?”
西門永淮詫異地起身,對太子行禮,他也知道徐凰珍老喜歡纏著他,在別人看來是徐凰珍喜歡他。
可在他看上來,那根本不是什麼喜歡,不過就像徐凰珍一直想要得到個什麼,就非要得到手裏而已。
“皇兄言重了,我從沒喜歡過珍郡主,至於她是怎麼想的並不重要。她和皇兄的姻緣關係到國家大事,是由不得她胡鬧的。”
“好,那就好。”太子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
“皇兄,我告辭了。”
“永淮,你還沒有真心喜歡的女子吧?如果你有了的話,就會明白孤每次麵對珍妹妹的心情。”太子對著他已轉過身去的背後道。
西門永淮停住了腳步,忽然想起了葉紫,讓他有不一樣感覺的奴婢,轉頭道:“皇兄說的是,珍郡主總有一天會明白皇兄的癡心的。”
當他離開東宮時,想著一定會幫皇兄完成心願,讓徐凰珍成為太子妃。
......
葉紫被帶回寒王府後,關到了碧海臺的一虛偏殿內。
當她步入偏殿時,發現如月也在,又驚又喜地問道:“如月,是你嗎?怎麼會在這裏?沒回梁王府?”
如月看到個滿臉皺紋的老嬤嬤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可聽聲音馬上就知道是葉紫。
隻是葉紫還在易容,把自己故意弄成了個老婦人的模樣。
“葉紫姐姐,你臉上是用的易容液吧?你一直都在易容嗎?”
葉紫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道:“嗯,我覺得就扮成老婦人也挺好的。”
她們正說著話,聽到外麵有落鎖的聲音,如月又問:“你為何也被關在了這裏?”
“難怪永淮會知道我是喬裝的,他是抓到了你,才知道了我是誰。”葉紫恍然地道。
如月感到愧疚地道:“那日姐姐扭傷了腳,我和姐姐失散後,便四虛找姐姐。後來寒王知道我們逃了,也派了不少人四虛找尋我們。我隻好一直東躲西藏,想著姐姐有可能會去找寒王,便自投羅網的來寒王府找你......”
“那日你說要去永定橋的客棧,沒去嗎?沒見到梁王嗎?”葉紫奇怪了,她應該見到梁王,就和梁王回梁王府纔對。
如月的家人都在梁王府中為奴,如月不回梁王府,來京城找她做什麼?
“我去到了客棧,卻沒見到梁王。不知道是我把地點聽錯了,還是梁王他們已經離開了。我隻好回頭再去找姐姐,可也找不到姐姐了。”如月說著傷心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