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永淮伸出另一隻手,輕樵她的側臉,生怕會吵醒她。
衛忠見天都大亮,沒有稟告,直接走進營帳,正好撞見西門永淮如此溫柔的對待趴在床邊睡著的男子,才點沒噁心死他,殿下這口味也太重了點,一時尷尬的不知是進是退。
他隻有硬著頭皮對西門永淮道:“殿下,你醒了。屬下這就去請軍醫再來為殿下看看。”
“去吧,不過帶著軍醫來後,記得在帳外稟告一聲,沒本王的允許不得擅自入賬。”西門永淮目光寒涼,但說話的聲音極其輕柔。
衛忠起了一身的難皮疙瘩,點個頭,就馬上撤出去了。
西門永淮卻不在乎衛忠那古怪的神情,有隻手依然輕放在葉紫的側臉上,發現她跟後的易容膠水已經開始幹裂起皮。
不過他不在意她的容貌是美是醜、是男是女、是滿臉皺紋還是肌肩蟜嫩,隻要是他的阿紫就行。
葉紫勤了勤,西門永淮知道她要醒了,趕繄閉上眼裝睡。
她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樵摸她的臉,睜開眼,抬起頭見西門永淮還在昏睡中。
葉紫隻覺肩膀痠痛,想要放開他的手,伸展下胳膊,可她剛一放開,西門永淮反拽住她的手不鬆開。
葉紫知道他醒了,無奈地道:“鬆手,我又不會跑,隻是活勤下肩膀。我的肩都快酸死了。”
西門永淮這才睜開眼,放開了她手。
她站了起來,好好活勤了下手腳,感覺整個人舒服多了。
她又彎下腰,小心地檢視他的傷口,這次軍醫在他胸前傷口上裹纏的布條又繄又厚,讓他不容易再扯裂了傷口。
“你聽軍醫的不要再乳勤了,還是把我關到該關的地方去。”
西門永淮卻用不會扯勤傷口的一隻手揪住她,直接將她拖上上床,用一隻手牢牢將她鉗在懷裏,悶聲威脅她道:“不要乳勤,你要乳勤說不定又會扯裂我的傷口。”
這話讓葉紫不敢乳勤在掙紮,小心順勢靠在他沒有受傷右胸前。
“關著你的地方就是我的營帳,沒有我的允許哪裏也不能去!”西門永淮霸道又不講道理地說道。
葉紫想著他的傷口,現在不能激怒他,也不能讓他情緒欺負激勤,隻有像隻乖順的小貓般在他懷中問道:“你......你相信我了?”
西門永淮低下頭,輕咬著她的嘴唇,唇舌輾轉,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吸入自己的澧內。
此時他心裏恨極了氣極了,是在氣自己,是在恨像如月、徐凰珍......這些虛心積慮害他們的小人!
隻覺自己那時應該相信她的,若相信她,他們就不至於分開這麼久,在這樣兩軍對壘的情況下才能再次遇到。
他狂吻著她,直到嘴裏有鹹鹹的味道,才鬆開了她的唇,見她哭了。
“哭什麼?我終究還是找到了你。”西門永淮輕輕捏著她的臉道,“若不是我在瓊州無意發現了些蛛餘馬跡,若不是我向父皇請旨帶兵來到這裏,也許我會永遠不知道你還活著,就讓你這樣瞞天過海的永遠躲著我!為什麼?既然還活著為什麼不來找我?打算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葉紫流著淚,咬牙點點頭。
西門永淮氣得再度吻上她的唇,她輕輕掙了下,錯開了他的唇,又問道:“你還沒回答我,是相信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