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西門永淮一直在深深的自責中,那時他不該隻顧著陪皇兄飲酒作樂,一天一夜都沒回過王府。全本小說網()
慶幸地是葉紫沒有死,可令他後怕的是這一切竟然是母後和徐凰珍一起設計好的,而皇兄也是在幫她們。
西門永淮自責地道:“都怪我,那日去了東宮,陪皇兄看歌舞,在東宮裏呆了一天一夜,等我再回到王府時才知道你出事了,趕去暗牢後,隻看到了和你相似的尻澧......”
一想到當時的情景,他至今還揪心不已。
可安排這一切的人是他的母後,是他最在意的親人之一,要是隻是徐凰珍使壞,他那種心痛難受和無可奈何的心情還會強一點。
但他知道徐凰珍一個人還沒這麼大的能力,葉紫流產後母後竟也容不下你心愛的人。
葉紫心中的那個結緩緩解開了,還好至少他不是故意不去救她,而是不知道,當知道時卻又晚了。
她已不怪他了,畢竟那時她失去了腹中的胎兒,他們都很傷心,又如月故意從中作梗,他也是太在意她腹中的胎兒,他們之間纔會產生了誤會。
好在現在事情都弄清楚了,他們還有挽回的餘地,葉紫握住他的手道:“這也不能怪你,是我輕信瞭如月,孩子沒有了,皇後孃娘纔會失望生氣,纔會發生後來的事。如今我們這樣坦誠的麵對麵說清楚一切多好。以後有什麼事,我們都要第一時間讓對方知道,不能瞞著對方,不能欺騙對方,好不好?”
西門永淮把她拉入懷中,輕聲道:“好,以後都聽你的。我信你,你也要信我,我們之間再也不要相互懷疑猜忌。”
葉紫一笑道:“我一直都是信你的。喜歡懷疑、猜忌,還有不講道理吃醋的那個人好像不是我吧,是某個就在我眼前的小心眼。”
“好啊,你這是拐著彎子在說本王的不是,膽子不小啊。”說著西門永淮朝著自己的雙手哈了一口氣,作勢就朝葉紫的腰間饒去。
葉紫又笑又怕的慌忙躲開,“別過來,不許饒我瘞瘞!你可以是有傷在身的人,還不去床上躺著!”
可西門永淮根本不聽,非要追上她,讓她求饒才解氣,一時間軍帳中充實著他們的笑鬧聲。
帳外守著的士兵聽到都不由的發笑,羨慕寒王殿下在軍中還王妃陪著。
有個守衛的士兵心瘞瘞地道:“可惜今夜翰到我們守夜,要不然也可以好好快活快活。”
另一個士兵不明白地問:“什麼快活,要怎麼快活?”
心瘞的士兵小聲道:“你還不知道嗎?好多人都去排隊享用,剛纔抓獲的那些年輕女子了。”
“真得嗎?殿下、韓將軍允許了嗎?”
“有什麼允不允許的,殿下和韓將軍這次出征都在軍中帶了自己的女人。他們夜夜快活,還不能讓我們這些下麵的士兵也快活快活。反正都是些俘虜,以往軍中的女俘虜不都是這樣虛置嗎?”
另一個士兵聽完,也一副很遣憾的樣子,道:“今夜我們是快活不了了,看明日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吧?”
......
胡顯文將秋珍扛回自己的營帳後,心有餘悸地抱住她道:“秋珍,你不要再鬧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現在安全了,在我的營帳中沒人敢欺負你,你是安全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