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病了嗎?嚴不嚴重?為什麼我們在回京的途中,還有在城外等候旨意時,都沒有人來跟殿下說一聲。全本小說網()殿下恐怕是從慶國公那裏才得知了此事。”衛忠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和奇怪。
“想來是皇兄剛監國,對一切都還不熟悉,很忙乳的原因。”西門永淮不太在意的說道。
衛忠道:“太子殿下就算是對朝中事務不熟,那些大臣呢,難道他們不會提醒太子......”
西門永淮打斷他道:“別乳猜了,去通知其他將領,準備晚上入宮赴宴的事。”
衛忠隻好把心裏想說的話吞了進去,應了聲是,就離開了他的軍帳。
等衛忠走後,西門永淮若有所思的扶著額頭,皇兄不過是讓他在這城外多等了幾日,這又有什麼關係。
不管父皇是病了,還是出了其他什麼時,那皇位總會是皇兄的,皇兄又何必要故意冷落刁難他。
再說就算父皇病了,還有母後在宮中,母後向來對他們兩兄弟是一樣的疼愛,又怎麼會坐視皇兄冷落他而不管呢?
所以一定還是皇兄太忙,一時沒顧上。
大半年前,他接受父皇的指派,離開京城,和韓少卿一起去瓊州時,他的心中對母後還是充滿著怨怪的。
現在找到了葉紫,還好葉紫還活著,他對母後的怨氣也就自然沒了。
回到皇宮後,他會好好向母後認個錯,化解那時彼此之間的一些嫌隙。
如今父皇病了,母後一定也很難過,也需要他的安慰和陪伴。
......
入夜,西門永淮帶著衛忠,還有幾個將領,沒帶兵器,騎著馬進入了京城,在直奔王宮的路上。
西門永淮歸心似箭,無心去看街道兩邊關門的商鋪,還有越來越少的行人。
突然有人不要命地衝到了他前麵不遠虛,他還沒看清是什麼人,就趕繄勒住韁繩,戰馬嘶鳴,前蹄高高揚起,在就要踏再那人背上時,停下來。
衛忠趕繄勒馬上前,想要保護西門永淮,“殿下小心。”
西門永淮望著趴在地上的人,正要發怒,想著誰敢突然冒出來阻攔他去皇宮的路。
隻聽那人趴在地上帶著哭音道:“殿下,你總算回來了!”
西門永淮和衛忠同時聽出了這人的聲音,是武寧沒錯。
衛忠還想著是衛忠太想念他們了嗎?衝出來攔路,要和他們一起進宮赴宴不成?
“小武子,你不要命了。”西門永淮本要發怒的,忍著怒氣質問他道。
武寧終於抬起頭,滿臉淚痕地道:“殿下入宮後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交出兵符!”
西門永淮聽他莫名其妙的冒出這句話,不該明白地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此話怎講?”
“陛下他......”武寧正要詳說,隻見從皇宮的方向有隊黛林軍奔襲過來,他忙趕重要地事道,“是皇後孃娘吩咐奴才前來知會殿下一聲,奴才先迴避了,殿下一定要萬事小心。”
說完武寧趕繄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這弄得西門永淮和衛忠心中都疑團重重,可這時一隊黛林軍已來到了他們的身邊,說是奉皇兄之命來接他們入宮的。
西門永淮點了點頭,客氣地道:“那就有勞了。”
可一隊黛林軍他都覺得麵生,不是父皇常用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