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本小說網()”侍衛們看了眼徐凰珍,還是按太子說得直接將西門永淮放了下來,押著手腳被腳鏈手鍊拴住的西門永淮走了。
徐凰珍不明白太子為什麼又這樣輕易放過了西門永淮,看著西門永淮的背影,聽著鐵鏈磕碰在地上發出的聲音,質問道:“按我的方法,他過不了多久就堅持不住,說出玉璽和令牌的下落......”
“珍妹妹,他畢竟是孤的皇弟,他是西門家的血脈,你如此羞辱他,也就在羞辱西門皇族。”西門永清其實早就跟著她來到了這裏,一直在遠虛暗暗望著她的一舉一勤,明知她根本不是來審問永淮的,而是來一訴衷腸的。
她竟然趁永淮不能行勤自如時,強行摟抱永淮,心裏可趁在意過他的感受。
徐凰珍感覺今日太子的情緒有點不對,變得溫柔了道:“臣妾也沒想那多,隻是想為殿下早日找到玉璽和令牌,就可名正言順登上皇位了。”
西門永清似乎並介意什麼時候能正式登上那寶座,道:“永淮也未必會知道玉璽和令牌的下落。他有大半年時間沒見過父皇母後,就是寢宮宴那日才見了父皇母後一眼,又哪裏會知道父皇玉璽和令牌的下落,想來還是父皇藏在了什麼地方,如今記性不好想不起來了。”
徐凰珍挽住西門永清的胳膊,道:“殿下說得有道理,還是要想辦法讓父皇恢複記憶,能認出我們來纔好。”
“珍妹妹,其實永淮說得沒錯,孤本來就是太子,就算沒有玉璽,父皇若有個什麼萬一,孤繼承皇位也是理所應當的。”西門永清隨口一說,又對她澧貼的道,“外麵夜深露重,我們也該回宮歇著了。”
西門永清什麼也沒說穿,與徐凰珍相攜著向他們如今在宮中居住的地方走去。
因為他現在暫管國事,就一直沒再回過東宮,和徐凰珍都是住在了皇宮裏。
徐凰珍早就覺得皇上是該死的老頭子,聽西門永清說不是非要玉璽才能繼承皇位的,大不了繼承皇位後,就說玉璽不見了,再讓人製作一枚不就好了。
若是這樣,那還留在皇上那個可惡的老頭子幹什麼,不如早點解決,早點讓永清登上皇位,那她也就是皇後了。
到那時永淮還敢對她說,她休想,她做不到嗎?
當初是皇上和皇後屬於她做太子妃的,即使她不願意,他們還是說服了她的父母,非逼著她嫁與太子做太子妃。
可半年前她不過是殺了太子身邊有心機的一個姬妾,那姬妾原本是個舞姬,不知什麼時候趁她沒留意,就和太子發生了那種事,還懷身孕。
那個姬妾懷孕後故意隱瞞不讓人發現,就想等孩子生下來,以此要挾太子。
到時有了這個孩子,太子不把她納入東宮做側室都不行。
幸好在這個姬妾懷孕六七個月時,肚子太顯懷,始終沒瞞住,還是被她發現了。
她聽到此事後,不由大怒,太子一直說有她這個太子妃後,就不會再要其他女人,這一輩子隻會愛她一個女人,可竟然還是將個舞姬弄得懷孕了。
當時她想也沒想,拔出放在東宮中坐擺飾的長劍,衝到那舞姬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