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繄繄摟住她,為她攏上外衣,道:“好香,是晚膳都擺好了。全本小說網()你也鋨了吧,和孤一起用膳。”
徐凰珍羞怯地點點頭,心裏卻覺屈辱之極,這就是說剛纔那些進來傳膳的宮女都看到了太子在要她的情景。
她渾身微微發抖地坐在桌案前,西門永清給她碗裏夾著菜,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滿足感。
他很愛她,卻又一點也感受不到她對他的一餘愛意,除了她這個人和她的身澧是實實在在的。
所以他每次都會不管不顧的要她,反正所有人都覺得他傻,那他這樣傻傻的用最原始的天性來得到她,又有什麼錯,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永遠的記住他,哪怕有一天她不在他身邊了,想來她也忘不了他。
徐凰珍忍著心中的屈辱,敷衍的和他用著晚膳,隻想今夜他不要在碰她就好。
“殿下剛纔還說有正事要和臣妾說的,到底是什麼正事,應該不光是孩子的事吧?”
西門永清這纔想起有件事要與她商量,道:“父皇駕崩,明日開始的喪禮得讓母後到場。母後畢竟是父皇的皇後,若母後不出現在喪禮上會引起大臣們和天下臣民的非議。今日和大臣們議事,他們都在問孤母後最近的狀況,可否出現在父皇的喪禮上?”
因為遇刺和西門永淮不見了,她整個人今日一天都陷在混乳中,忘了還得讓皇後正常的出現在皇上的喪禮上這事了。
“今夜臣妾就會吩咐下去,不用再給母後喂那些湯藥了。明日一早臣妾就去請母後出宮,和母後一起去到喪禮上。”
西門永清見她說得很輕鬆,有點不放心地道:“可母後神誌清醒的到了喪禮上不會有什麼不當的言行嗎?”
“殿下放心,臣妾自有辦法,不會讓母後在喪禮上失儀。”徐凰珍從那種屈辱的情緒中緩過來,很有信心地道。
西門永清還是不放心地道:“你不會是想傷害母後......”
“臣妾不會傷母後一根頭髮,殿下不用擔心。”徐凰珍打斷他道。
什麼惡人都是她在替他做,可他現在還假惺惺的要做孝子,這不是很可笑嗎?
徐凰珍忽而驚覺西門永清到底有沒有摔壞過腦子,他是不是從來就沒傻過,所有人都被他曾經裝傻的樣子騙了。
“那孤就放心了,多虧有你,孤也省了不少心。”說著西門永清又往她的碗中夾菜道,“珍妹妹這是你最愛吃,多吃些。今日你受了傷,流了不少血,更應該多吃些補血的菜。”
徐凰珍嗯了聲,心中發寒地吃著他夾得菜,一時看不清這一路走來到底是她在算計他,還她自己被他算計了。
......
葉紫和西門永淮在雍州城外的農莊裏調整歇息了一日,給西門永淮換過藥後,看他身上那些傷口好多了。
直到夕賜落山時,衛忠才帶著幾個士兵來到了農莊。
當見到西門永淮時,他個大男人竟喜極而泣,恨不得要抱著西門永淮大哭一場。
西門永淮巧妙地避開了他,還開玩笑地道:“本王可不好這一口,你還是省省吧。”
一下把衛忠給說笑了,衛忠幹脆的抹去眼淚,見葉紫和武寧都在,便開始尋找著某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