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畏縮的退開了,曹嬤嬤卻豁出去的還當著前麵,道:“你想幹什麼?不準你傷害皇後孃娘!”
徐凰珍上前,就狠狠地推了曹嬤嬤一把,道:“老東西,見到本宮竟敢不行禮,本宮看你也是活膩了,來人......”
“住手。”皇後開口有些虛弱地道,“曹嬤嬤年紀已大,一時糊塗忘了宮中的規矩。可你呢?身為太子妃見到本宮也不是沒行禮嗎?”
徐凰珍一時無話可以狡辯,隻有做做樣子,向皇後行禮道:“母後今日身澧可還安好?”
皇後冷冷地道:“托你個賤人的福,還算清醒。”
次日,徐凰珍醒來時,躺在床榻上,發現太子已起身了。
殿內的宮女們伺候太子已穿戴整齊,太子正要離開寢殿時,回頭看了眼還在床榻上睡著的徐凰珍,正擺著袖袍讓殿內的宮女不要出聲,卻看到徐凰珍已經醒了過來。
臨走前太子又傾身至床榻前,,吻了吻剛睡醒的徐凰珍。
旁邊的宮女們看著隻覺太子和太子妃真是情濃意綿,叫人羨慕。
待太子起駕離開寢殿後,徐凰珍才悠悠地起身,讓宮女們為她梳洗更衣。
適才太子又至床榻吻她時,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起身後,記得去給母後請安,請母後同你一起來到喪禮上。”
徐凰珍懶懶地嗯了聲,知道太子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讓皇後能正常的出席喪禮。
她穿上了素白的喪服,沒有佩戴任何的首飾珠花,先去了凰祥宮的正殿,讓跟著的宮人全都等在了外麵。
她獨自一人走進了凰祥宮,伺候皇後的曹嬤嬤和一個宮女,見是她來了,都有些懼怕的擋在了皇後麵前。
“讓開。”她笑著看向皇後,見皇後的神色是清醒的,隻是麵色有些蒼白憔悴。
那宮女畏縮的退開了,曹嬤嬤卻豁出去的還當著前麵,道:“你想幹什麼?不準你傷害皇後孃娘!”
徐凰珍上前,就狠狠地推了曹嬤嬤一把,道:“老東西,見到本宮竟敢不行禮,本宮看你也是活膩了,來人......”
“住手。”皇後開口有些虛弱地道,“曹嬤嬤年紀已大,一時糊塗忘了宮中的規矩。可你呢?身為太子妃見到本宮也不是沒行禮嗎?”
徐凰珍一時無話可以狡辯,隻有做做樣子,向皇後行禮道:“母後今日身澧可還安好?”
皇後端坐著,神色平靜,垂目看她,冷冷地道:“托你個賤人的福,還算清醒。”
徐凰珍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向皇後,緩緩露出笑容道:“那就好,臣媳這就讓人來為母後梳洗更衣。”
“你到底想幹什麼?本宮要見皇上。”皇上高昂著頭,斜目看著徐凰珍,根本不想正眼多瞧她。
皇後心裏隻怨自己當初看錯了人,原想是看著徐凰珍在身邊長大的,應該是最佳的太子妃人選,沒想到她的野心這麼大,是想控製她的皇兒,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隻是徐凰珍自己的野心,還是定遠侯早就密謀好的,想用女兒來謀奪大煜的天下,她的表妹王玲姣也知道此事沒,卻沒說對她透過半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