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弘英隻是看了一眼,有命令道:“把他帶下去關起來,不準讓他死了,否則那你們是問!”
“是。”押著武寧的士兵又將他帶走了。
武寧雖然知道自己不用受被扒褲子的羞辱,但他也輕鬆不起來,不知道梁王還會拿他來幹什麼。
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梁王留著他是用來對付寒王殿下的,隻是還不知道梁王會如何利用他對付梁王殿下。
他還是痛苦萬分,都怪自己太不小心,沒能去山頭給衛忠報信,反倒被梁王派在神機營附近監視的士兵抓到,這下該怎麼辦?全完了!
等到武寧被帶下去後,西門弘英想不明白,那寒王怎麼會跑到神機營來。
他派到京城的眼線,不是說寒王已被徐凰珍囚禁在了皇宮中,而且徐凰珍因愛生恨,還對寒王肆意的折磨,讓寒王生不如死。
當時他聽到這樣的事時,隻覺特別解恨,寒王從他這裏帶走了葉紫,卻沒有保護好她,讓葉紫死在了暗牢中。
皇室卻對外宣佈寒王的側妃葉氏是暴病而亡的,其實根本不是,是被皇後,現在的太後給虛死的。
而西門永淮對這件事根本不聞不問,任由自己的母後虛死了葉紫。
一想到葉紫就這樣死了,他至今還心痛不已,要不是如月那個賤人逃回梁州告訴他這一切,他還會以為葉紫是真得病死了。
皇室要私自虛決一個人太簡單,虧得葉紫那時還對西門永淮那麼死心塌地,連他們以前的情份都不要了,結果呢,不就隻是落得這樣的下場。
他一想到這些不由捂住了胸口,愛之深痛之切,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不會再想如何利用葉紫了,會將她留在身邊,隻給她寵愛,當他得到一切時,也會需要一個可以給他慰藉的女人。
可現在想明白這些,已經晚了,這個世上不會再有葉紫這個人了。
他捂著胸口,看著從武寧身上搜出來的那些東西,真是什麼都有,還有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這太監也真夠變態的。
正有些厭棄地撥開那盒胭脂時,發現這種胭脂是葉紫最喜歡用的小桃紅,但隨即想想隻覺是個巧合。
他在翻看武寧身上的這些東西時,忽然想起淩風雲和他說起的一句話,“如果令牌的主人不需要神機營,那他就解散神機營。”
這意思難道就是在說,已有人拿著能調勤神機營的令牌,出現在了神機營中,所以淩雲風纔會有解散神機營的想法。
淩雲風是在向他暗示什麼,暗示他是不可能收服神機營的,因為神機營隻認那個拿著令牌的人是主人,而那個人已經出現了。
偏巧他又抓到了寒王身邊的太監,擁有這個令牌人就是......就是寒王!
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用力拍了下桌案,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大罵:“蠢貨,都是一群蠢貨!”
帳外的士兵聽到帳內的聲音不對,立刻拿著武器衝了進來,警惕地問:“殿下,您沒事吧?”
衝進來的士兵看到帳內沒有其他人,還是隻有西門弘英,並沒發現刺客,自知魯莽了,收起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