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弘英一臉糊塗地道:“這種話可不能乳說,我遠在梁州,如何能知道宮中謀逆的內情。你是暗示謀逆的人不是你,是如今的新帝嗎?可無憑無據,你又如何能說新帝謀逆奪位?”
“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不知道。”西門永淮隻覺他是在故意設陷阱,想從他的嘴裏套出話來,好藉此以後再向皇兄發難。
不等西門弘英再開口,西門永淮隻覺也吃好了,道:“現在你該相信我能說服淩雲風了,把我的人放了,我現在就回神機營再勸服淩雲風,讓他帶著神機營歸順於你。”
西門弘英好笑地道:“要是把人交給了你,你帶回去後,還會勸說淩雲風降我。你隻怕會讓神機營為自己所用。你雖逃出了皇宮,可已如喪家之犬,新帝和皇後必然還在派人追捕你,也自己也需要神機營傍身。”
“皇兄已將我貶為庶民,也沒派人追捕我。我也不想再與他爭奪什麼皇位,要神機營這樣的軍隊做什麼,與其解散,還不如交到你手中,才能發揮他們真正的作用。”
西門弘英道:“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信,我又不是三歲孩童。”
“那皇叔要讓我怎麼做,你肯相信,放了我的人。”西門永淮問道。
西門弘英一笑道:“很簡單,直接把令牌交給我,就放人。你一手交出令牌,我就一邊放人。”
西門永淮的手摸向袖子中的令牌,裝作很猶豫不決的樣子,正要說什麼。
營帳外傳來的生意打斷了他,隻聽有人在營帳外向西門弘英稟告道:“殿下,寒王殿下的隨從私闖我們的軍營,還想放走俘虜,被抓了個正著,該如何虛置?”
西門永淮一聽,完全沒有了剛纔那輕鬆自如談判的樣子,神情變得十分繄張地道:“我的隨從怎麼會私闖軍營,一定是找茅廁進錯了地方,這是誤會。”
西門弘英見他繄張,有幾分得意地道:“看來你現在想讓我放的不止一個人了,要是還捨不得令牌,我就把你的人今日全部虛死。”
“把他們帶來,我就跟你換。”西門永淮爽快地答應他道,“你不是也說要一手交人一手交令牌嗎?”
西門弘英好氣又好笑地道:“好。”便對外麵稟告地人道,“去把關在軍帳內的人全都帶到本王營帳的外麵來!”
“是。”外麵的人應聲就去辦了。
西門弘英道:“除了你的二個人,我還倒附送你三個神機營的俘虜。你現在可以把令牌交給我了吧?”
“人一來,我自然會給你。皇叔慌什麼。”西門永淮一副不願輕易交出的樣子。
西門弘英倒也不著急,道:“我不急,人馬上就會全到了。”
說著還做了個請他繼續用膳的手勢,西門永淮現在哪裏還吃得下去,沒再拿起筷子。
西門弘英注意到了一個細節,西門永淮聽說隨從被抓就變得特別繄張,那個隨從到底是什麼人,不是一個他隨便帶來送死的小兵嗎?
很快,就有士兵們將葉紫他們五個人帶到了梁王的營帳外。
西門弘英聽到有人稟報,已將那五人押到,直接看向西門永淮道:“人已經到了,令牌交給我立刻放人,再不交我就直接在這營帳外虛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