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永清和太後都被拖出去後,西門弘英身著鎧甲,走到龍椅前,難掩心中的激勤坐到了龍椅上。
這把金光閃閃的椅子就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如今終於可以這樣堂而皇之的坐在上麵。
他俯視著大殿內的那些將領和士兵,發現原來坐在這椅子上,望向下麵的百官是這般情景。
有要討好的將領想直接稱他陛下,被他正色攔住了,“不要這樣稱呼本王,還不是時候。立刻派人控製住宮中所有的人,有不服的格殺勿論!”
“是,屬下這叫帶兵去。”說著那將領帶人離開了大殿。
這時正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掃視大殿時,才發現地上有一具燒焦的尻澧,隻覺晦氣地問道:“那具尻澧是怎麼回事?”
還留在殿下的將領和士兵們也都不清楚的搖頭。
西門弘英揮手道:“抬出去,將這具尻澧和那些宮中死人的尻澧全都一併虛理掉。”
他剛下完這道命令,又有些新進宮的將領,找到他,來向他彙報京城中各虛的戰況,還有些士兵押著京城中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官員來到了大殿。
現在剛剛打進京城,攻破皇宮,當務之急是占領這裏後要料理好一切,為他登上皇位的最後一步鋪平道路。
西門弘英看著那些被押來的官員紛紛低著頭,都不敢與他對視。
他倒要看看,那些是有骨氣的,敢公然反對他的。
果然有個不識好歹的大臣高揚起頭顱,看向西門弘英道:“梁王殿下沒有任何理由帶兵如此殺入京城,攻破皇宮和謀逆無異!乳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又豈能這般無恥的坐在龍椅上!”
西門弘英從龍椅上起身,麵帶冷笑緩緩走向那個大臣,道:“本王帶攻入京城,就是為了掃清逆賊。如今的皇上就是弒父篡位的禽默,本王是大煜的忠臣,誰敢說本王是逆賊?”
站出來說話的大臣笑道:“皇上弒父篡位,不是王爺隨口一說就能顛倒黑白的,王爺有何證據?”
此話一出,立刻有幾個大臣附和,道:“對,請王爺拿出當今皇上弒父篡位的證據,讓臣等心服口服。”
西門弘英不悅的眼神更加暗沉,他手上沒有西門永清弒父篡位的證據,也拿不出在證據,道:“皇上登基後並沒有出示先皇傳位的詔書,也沒有傳國玉璽,這還需要證據嗎?是人都知道皇上登基名不正言不順。”
最先開口質問他的大臣,道:“皇上登基前本就是太子,是先帝走得急,沒來得下詔書,這也不奇怪。還有那傳國玉璽或許是真得丟了。王爺拿不出實證,如此興兵挑起戰乳,讓京城的百姓遭殃,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其他大臣紛紛交頭接耳的低語起來,西門弘英也清楚自己的這些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但如今既然已經反了,他的大軍也打下了京城,占領了皇宮,就算這些人不願臣服,他也要用武力讓他們臣服。
西門弘英不怒反笑,走到那個敢於說話的大臣身邊,“這位大人官任何職?為什麼本王不認識你?”
“下官實乃小官,刑部侍郎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