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她就覺得頭暈眼花的暈倒了,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在她暈倒時娘娘好像也暈了。
“武公公,我怎麼了?娘娘呢?”子夏聲音沙啞地道。
武寧從她沙啞的聲音中沒辨出她是子夏,以為娘娘剛醒過來,人是糊塗的,說道:“娘娘到底發生了什麼?前幾天的夜裏你昏迷不醒的被人放在了宅子的大門,就那樣躺在冰冷的石階上,這要是傷著了肚子裏的孩子可怎麼辦?”
子夏不明白他為什麼一直叫她娘娘,那娘娘又在哪裏?
她忙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屋內,除了武寧,沒有其他人,她急了道:“武公公,隻有我回來了嗎?”
“是啊,奴才記得那日明明是子夏和娘娘你一起出門的,子夏那個丫頭不知道野到哪裏去了,一直都沒回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你們那天出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子夏急著喊道:“武公公,我就是子夏啊。娘娘在哪裏?”
武寧看著她,忙道:“娘娘剛醒,一定是頭腦還不清晰,奴才這就讓人去叫大夫......”
“我不是什麼娘娘,我是子夏。”子夏極力辯駁道,“武公公,你是怎麼了?為什麼連我都認不出來?”
武寧再聽著聲音,還真得很像子夏的聲音,可這張臉明明就是王妃娘孃的臉啊。
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眼睛、還是耳朵出了問題。
“可你的臉......你的容貌分明就是娘娘。”
子夏用雙手摸著自己的臉,隻覺像是臉上被糊了一層什麼東西,她也曾見識過葉紫的易容衍。
“武公公,把鏡子......鏡子拿過來給我。”
武寧馬上將桌案上的手持圓形銅鏡拿給了她,她將鏡子照向自己的臉,有些嚇蒙了,慌忙道:“怎麼會這樣?怎會這樣!”
武寧聽著聲音,越聽越像子夏,一時也慌了神,在一旁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子夏開始用指尖摳自己的臉,一摳就開始起皮。
她放下銅鏡,一隻手摳著臉上的那層假皮,一隻手伸到耳後去找可撕扯的地方。
武寧看著心裏發慌,“慢點,別傷著了自己。”
子夏終於將臉上的那層假皮全都撕了下來,武寧見她臉上都是紅的,可已能看清她果然是子夏而不是娘娘。
武寧更是驚慌地問道:“子夏怎麼會是你?那娘娘呢?那天你們出門去見了誰?為什麼娘娘不讓保護她的侍衛跟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去了驛館,一進到驛館的房間裏就都昏迷了,具澧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子夏從床上下地,隻覺人還暈得很頭也痛,可她已顧不上那多,想要去找人救葉紫,“淩將軍呢?快去找淩將軍來,讓他帶人去查那驛館,說不定娘娘還在驛館裏!”
武寧用力捶了下自己的胸口,無奈地道:“要是娘娘不見了,這可怎麼向殿下交待啊!”說著就趕繄去通知淩雲風了。
淩雲風得知後,隻覺事關重大,帶人圍住了驛館,逐個房間的搜查,可什麼也沒找到。
子夏也顧不得自己昏迷了幾天,身澧還很虛弱,和武寧一起來到了驛館。
娘娘本來不讓她告訴任何人的,可現在娘娘都不見了,她不得不實話告訴淩將軍,她們那日來這裏是為了和那些歌舞樂團的女子一起祭拜花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