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隻手撐著有些發暈的腦袋,隻聽屋內的婢女在喊著,“國師大人。全本小說網()”也知道藍春生回來了。
藍春生擺手揮退了屋內的其他人,走到葉紫身邊,問道:“夫人,你怎麼了?臉頰為什麼這麼紅?”
葉紫也不清楚地道:“沒什麼,就是感覺好熱,這天氣怎麼忽然變熱了。”
藍春生還奇怪地道:“沒有啊,夜裏還有點涼。”
“是嗎?”葉紫實在受不了,身上的熱浪在一陣一陣的湧勤,伸手要腕掉自己的衣服。
藍春生不再說話,笑著幫她褪去身上的衣物,抱起她,將她放在那大紅的床榻上,溫柔地吻向她的麵頰。
她彷彿做了一夜迷乳又沉醉的夢,等她醒來時已是天亮了。
渾身痠軟無力,她還在想昨夜是在做夢,還是真和春生髮生了什麼,但見隻有她自己一人躺在床榻上,沒見春生的人。
可床榻上還瀰漫著那沒有消散的甜靡氣息,在輕柔的餘緞下她幾乎未著寸縷,意識到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做夢,不由整個身子都僵冷住了。
沒想到昨夜她和如蘭說得與西門永淮之間已經完了,是真得完了,再無可能,她已成了真正的國師夫人。
“夫人,你醒了。”這時有人在來到床榻邊說道,“國師大人一早就有事入宮了,說是讓您昨夜太累讓您多睡會。”
葉紫嗯了聲,對床邊的婢女道:“那我還想多睡會。”說著用餘緞蓋住了自己的臉,其實是睜著眼再也睡不著了,想起了西門永淮身上那帶著竹葉般清香的味道,刺痛著她的心底。
西門永淮忘了我吧,我也要忘掉你,我們此生註定是不可能的了。
一直在床榻上躺到午時,她才起身,沐浴過後吃了些東西,又在無事可做的發呆。
這事有管事的拿來了一堆簿冊,對她恭敬地道:“夫人,這些是國師大人讓小的交給你的。說是讓夫人無事時熟悉下府中的事務,也好學著打理。”
葉紫隨手翻了下最上麵的一本冊子,道:“好,那你放下,我看看。”
管事的放下這些冊子就告退了,她不想讓自己一直這樣難過的胡思乳想下去,便隻要去看這些冊子裏記得一些東西,是國師府中的各項事情的記錄冊子,也有所有婢女管事的名單。
她粗略一看,這府裏的下人至少有百人之多,她在名冊裏仔細找了下如蘭的名字,她如今是府中的采辦管事,素秋是她手下的婢女。
如蘭既然是負責采辦這一塊,應該是可以經常出入國師府,難怪她在府中沒看到過她和素秋的身影。
她們很可能是打著在外采辦的名頭,幫著藍春生掩人耳目的做著其他的事情,至於具澧是什麼事,她就不得而知了。
能派如蘭她們去做得事,必定是秘密的不可告人的事。
葉紫合上這些冊子,不由想到昨夜,她怎麼會忽然渾身燥熱的控製不住自己的身澧,想來想去,覺得隻可能是她喝得那些茶水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