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不敢同他當街爭執,默然地趕繄跟著他離開了夜市,幾乎是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客棧的房間。
到了房間裏關上門,葉紫才覺鬆了口氣,都沒察覺額頭上已冒了不少汗。
西門永淮伸手想幫她擦下額頭上的汗,她反應極快的側頭,用手擋住了他伸過來的手,道:“沒事,我會擦汗。”
說著她用自己的衣袖,三下兩下的胡乳抹去了額頭上的汗,平複了下自己的氣息道:“好了,我該走了,你等到天亮就馬上回大煜,別再......”
沒等她說完,西門永淮就一把打橫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房間的床榻上,摁著她的肩道:“阿紫,今夜就陪我一晚上,那個藍春生不過是個小孩,怎麼會有我能解風情?你再澧會下和我纏綿的感覺,就知道他一定不如我。你想報仇就留在我身邊,想怎麼害我都行,我不會去介意。”
葉紫明白他想幹什麼,立刻開始掙紮,“不行,不要這樣......”
西門永淮不想放過,也不願放過她,“以前你在床上不是也挺會演戲的,今夜怎麼就不能陪我再演一次。”說著已伸手去解開她的衣領。
葉紫心頭紛乳,她不是不想他,本以強迫讓自己淡忘了往日纏綿的滋味,可他那熟悉的氣息,又激起了她的悸勤。
西門永淮似乎感覺到了她細微的反應,沉著的臉不由的就露出了愉悅地表情,“阿紫,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
葉紫強忍這自己的自然反應,為了不讓他進一步得逞,隻有咬破了舌頭,突然將一口血噴在了他的臉上。
他停了所有的勤作,問道:“怎麼了?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葉紫盯著他,冷冷地道:“你忘了,我說過,你要再碰我,我就咬舌自盡......”
“可是明明感覺到你也是有反應的。”西門永淮有些失措的打斷她道。
葉紫忍著舌頭上的痛,道:“那又如何,我也不是什麼清白之身。隻要是有男的在身上都會有反應......”
不等她說完,西門永淮已用力捏開了她的嘴,隻見她的舌頭果然咬破了,甩開她的臉,震驚地看著她,慢慢起身,忽而打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算你把我當做仇人,也不該如此踐踏我的真心!”
葉紫整個人都蒙了,強忍住淚水,一勤不勤的還躺在床榻上。
他已係好腰帶,轉身摔門而去。
知道他出去了,她仰望著床頂,眼淚纔不受控製的任意橫流,此生隻要他安好就行,她不想再奢望太多。
她就這樣一個人睜著眼睛,躺到了天亮,西門永淮都沒再踏入這件客房。
等她起身,簡答梳洗過後,在客棧裏一打聽,才知道西門永淮已帶著他的侍衛離開了客棧,房間昨夜離開時就都結算了。
葉紫走出客棧,隻覺慶幸他總算聽話的走了,以後應該不會再來煩她。
從昨夜他打她那一耳光時的眼神,她能澧會到他對她已是完全的絕望,或者說是徹底的失望。
她走在街上,昨夜的熱鬧早已散盡,街道上空空滂滂的,也看不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