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呂布起了模範作用,王越的大名在洛陽也更加響亮。
徒弟尚且能隻身殺虎,那師傅得有多大的本事啊。
一時間,武館門前車水馬龍,拜師學藝者不計其數啊。
隻是王越就是王越,絲毫不在意所謂的名聲,在呂布殺虎後,又新出了一條規矩:若要拜師必先送上黃金百兩,方能得親授。
這百金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負擔,即便是普通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為了子嗣到這種地步,因此隻是這一條就嚇退了極大部分人。
當然也有位高權重或者家中殷實的家族,倒也不在乎,比如說是北地太守皇甫嵩,便送來他的兒子皇甫堅壽以及從子皇甫酈前來。
皇甫堅壽溫文爾雅,麵貌清秀。
皇甫酈生的修長,黝黑的皮膚下麵隱藏著驚人的力量,不過在眾人看來,這個皇甫酈不過是為皇甫堅壽當保鏢的,因為洛陽的人都知道皇甫堅壽才是皇甫嵩的長子。
“皇甫堅壽(皇甫酈)見過王師。”漢末溫侯12
王越看了看道:“恩,可有拜師禮金?”
皇甫酈從旁送上百金,道:“請王師查看。”
王越還真得細細點查,直到片刻查驗完畢才滿意道:“恩,不錯,不錯,不知道你們兩個想學點什麼?”
皇甫堅壽疑『惑』道:“怎麼,除了學武技還有其他東西要學嘛?”
王越不屑道:“若是隻學武技,那我王越與其他武師還有什麼區別。”
皇甫堅壽虛心問道:“還請王師明言。”
王越這才切入正題,說道:“在我這裏,武技這東西隻是殺人之物,最高境界的武技其實應該是保護自己而不是去傷害別人。就好比說你皇甫堅壽身有不適,等會我自然要因材施教教你修生養『性』之法,而至於你皇甫酈血氣方剛倒是練武的號料子,隻是在這裏你得先過了呂布那關,才能學我的獨門武技。”
“這呂布是誰?”
王越大言不慚道:“是我一個不成器的徒弟。”
“知道了。”
王越又道:“皇甫堅壽,你先跟我來。淳於瓊。。。”
那邊正練得歡的淳於瓊聽到王越的叫喊聲,急忙過去問道:“王師,什麼事?”
“呂布呢?”
“不知道,可能是出去跑步了。”
“混小子,整天就知道瞎弄他那一套不知所謂的東西,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幾次。哦,對了,淳於瓊這是新來的皇甫酈,你帶他去熟悉一下武館,然後由你先帶著。”漢末溫侯12
淳於瓊笑道:“我跟他很熟,當初是常打架,對吧,黑小子。”
皇甫酈卻不回淳於瓊得話,隻是對王越道:“我能不能跟堅壽一起?”
王越道:“怎麼,難道你還怕我害了你哥哥不成?”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
“你哥哥與你的體製不同,你若是跟著他就浪費了你這一身好料子,難道你像這樣嗎?”
二弟,放心好了,為兄知道的身體不會勉強而為的,你是父親看重的子弟,將來馳騁沙場,父親身邊可得有你的保護。”皇甫堅壽勸說道。
皇甫酈這才答應,轉過身去,對等的快有些無聊的淳於瓊道:“走吧,蠻牛。”
淳於瓊哼了一聲,帶著皇甫酈四周走走,隻是到了無人的地方,卻偷偷的警告他說道:“喂,皇甫酈,兩年不見,你怎麼還這麼讓人麵目可憎啊,我現在在學文,在學士,你懂不懂,別隨便叫我蠻牛,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
皇甫酈道:“你還不是叫我黑小子,我叫你蠻牛,狠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