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深為感動,卻是不能再言語
而在馬車內,同樣也有一人不能言語,想的全是呂布剛才所言
鄭玄見了,發現自己這個義女怎麼最近老是容易發呆,這可不像是她,莫不是因為旅途勞頓使她的身子不適,便關切的問道:“汝臣,你怎麼了?”
蔡汝臣笑道:“孩兒無事,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鄭玄這才展顏道:“哦,什麼事情,可說與義父聽嗎?”
蔡汝臣道:“隻是想到剛才呂布提到那昭君夫人,孩兒有些感觸”
“是啊,那王昭君與你一般都是女兒身,卻能得到呂布的敬佩,你若是沒有什麼想法反倒不像你了”
蔡汝臣道:“義父,不知蔡琰是否日後是否也能如昭君夫人那般造福百姓”
鄭玄道:“昭姬,你也可以的,切莫忘了你也是學富五車的人物,才識並不比他人插上多少,而且日後由老夫與子幹助你,相信不久之後你便能完成你父那未完的心願”
蔡汝臣長歎一聲,卻終是打起精神,笑道:“義父,明日舉要去薊縣了嗎?”
“是啊,老夫還是很想念子幹兄的”,鄭玄笑道:“還有皇甫義真那老頭兒”
蔡汝臣笑道:“我也向見見盧公,有些地方還要請教請教呢”
鄭玄笑道:“可是要請教呂布的事情?”
蔡汝臣聞言臉色大紅,還以為鄭玄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卻不料他卻是繼續道:“呂布這小子能想常人之不能想,做常人不敢做之事,日後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以老夫看來,天下雖大也隻有寥寥幾人可比了”
蔡汝臣不想鄭玄對呂布的評價居然如此之高,但是想起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以及這兩日對呂布的了解來看,呂布作為一個掌權者已經極好的抓住了最為重要的一點,那邊是民心,日後的他的確如鄭玄所言,前途不可限量
回到暫時棲身的府邸,蔡汝臣早早的與鄭玄告辭,便是洗刷安寢,隻是躺在塌上的時候反倒是不斷想起呂布與呂綺玲,想著想著便又想起自己的父親蔡邕,於是在眼淚與笑容中慢慢入睡
次日一早,鄭玄帶著蔡汝臣便是告辭
呂布與田豐,沮授等一幹名士重臣親自送鄭玄等人除了城門
鄴城的百姓見自家的主公親自送著一人,雖然大部分不識得鄭玄名動天下的經學大師,但還是湊著熱鬧,不斷向旁人詢問著這老者是誰
“溫侯請留步,老朽他日必定再來鄴城拜訪諸位”鄭玄這兩日還是過得很舒心的,至少他與呂布之間的交流十分的愉快,也是難得的對一個後備生出結交之心
呂布在鄭玄麵前還是極盡謙恭,朗聲道:“鄭公,此去薊縣路程遙遠,還需注意身體”
鄭玄大笑道:“多謝溫侯好意,隻是鄭玄雖然年老卻也不見得會輸給你們啊,哈哈”
眾人在呂布的帶頭下齊齊送別鄭玄,有學子遠遠跟著不願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