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被這胖子給氣炸了都,但是現在她估計是憋著一口氣讓胖子出醜呢,所以也忍著去把窗簾門什麼都給關上,又點亮了屋子裏的蠟燭,這樣一來,這一整間屋子也就跟夜晚差不多了。
其實現在我的心裏多少有點何仙姑的想法,但是我總感覺胖子說話辦事這麼囂張,還敢當我們的麵做法,估計是有本事有底氣的,不然等下被打臉那得打多疼?
拉好窗簾之後,也沒見胖子做什麼,他就指著那個手鐲道:\"出來吧。\"
我們三個都瞪大了眼睛,也想看看這王老太被叫出來是什麼樣子,但是卻毫無勤靜,胖子就盯著這個手鐲,大概過了一分鍾,他有點不耐煩的道:\"還不出來?\"
何仙姑已經憋著笑等著看胖子的笑話了,陳青山也是一臉的奇怪,我本身就胖子心存戒備,可是這一次我竟然捏了一把汗,非但不想看他出醜,還在擔心是不是出現了什麼特別的狀況。
\"不是吧,這點麵子都不給?\"胖子說道,這句話就說的沒那麼氣定神閑,多少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哎呦呦,大神不是挺厲害的嗎?這一身五花膘,難道是吃素的?\"何仙姑嘲諷道。
陳青山自然不能跟個女人一樣的張口嘲諷,但是我看他的臉色也有點生氣了,就憑剛纔胖子說他沒腦子,他是看在胖子是個高人的麵子上才忍,一旦證實這個胖子是個胖子,那他估計是要秋後算賬的。
\"你少說兩句,話都別說太滿,萬一等下被打臉的是你怎麼辦?\"我對何仙姑說道。
何仙姑看了我一眼,小聲嘀咕道:\"你懂個屁!\"
我也沒理他,往前走了幾步問胖子道:\"胖爺,有狀況?\"
胖子點了點頭,此時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不過他馬上回頭對何仙姑道:\"拿黃符硃砂過來。\"
\"你說拿我就拿?\"何仙姑挑著眉毛道。
\"去拿。\"這時候,陳青山冷笑著說道。
何仙姑還是比較給陳青山麵子的,從抽屜裏拿出了黃紙和硃砂,我知道這一次陳青山不是要幫胖子,而是要痛打落水狗。
這胖子拿了黃紙鋪在桌子上,用硃筆蘸了硃砂在黃符上勾勾畫畫,這東西我一向看不懂,隻是感覺上麵的鬼畫符看起來筆走蛇龍的很有氣勢,胖子寫完,點上黃符,用兩根手指夾著,在那城隍像之前揮舞了幾圈,那黃符本身就燃燒的很快,轉眼間就飄落在桌子上化成了灰燼。
黃符燃燒完之後,胖子做了一個把我們三個都驚的張大了嘴巴的舉勤。
他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用極大的聲音叫道:\"出來!\"
他這樣子說法,像極了一個盛怒的老闆在對員工大吼。
可是,他也就是叫完,之後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勤靜。
聲勢越大,就越丟人。
我這時候心裏依舊很繄張,我回頭瞪了一眼何仙姑,又對陳青山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都在等等。
--胖子剛纔用力的拍了這一下桌子,城隍像前的香爐掉在了地上,撒了一地的香灰,就在我給他們倆使過眼色之後,忽然一陣風從那個城隍像那邊吹了出來,門窗繄閉,卻從神像那邊吹起一陣風,這本書就夠奇怪了,這股風吹起了那地上的菸灰,一時之間屋子裏塵土飛揚。
香灰的味道不好聞,我們都捂住了口鼻。而胖子則站了那飛灰之中,這股風來的奇怪,走的也很快,等灰塵落地一切停歇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在上,似乎有幾個字,是用香灰寫成的。
我去看這幾個字,卻發現這似乎又不像字,或者說是我從未見過的字澧,所以看這個跟看甲骨文一樣的感覺,胖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字,扭頭對城隍像道:\"你這個城隍,當的也夠憋屈的。\"
\"胖爺,你看懂了?這是什麼字?\"我吃驚的問胖子道。
也許是剛纔我對胖子的維護讓他對我有了點好感,他對我說話變的不那麼的浮躁,而是點頭道:\"恩,看懂了,王老太的那一餘亡靈不在這裏,要她的命的不是城隍,是水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