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守護光靄柔和的清風吹拂下,我醒了過來。

和昨天一樣,我裸著身子,躺在母親喜久子的床上,母親則在床邊地板上沈睡。

「影哥哥,早安~~」紗邪佳坐在枕邊,見我醒來,微笑道。

她伸出細細爪尖,為我整理早晨的亂髮。

「爸爸,早~~」喜罪嬌聲道。

我股間一暖,喜罪用她的小手握住了陰莖,緩緩上下套弄起來。那充滿稚氣的天使麵孔上,滿是歡喜,喜罪張開小嘴,一對柔嫩紅唇,慢慢將漲大的龜頭給含了進去。

喜罪的烏黑秀髮隨著吸吮,在我下腹上來回婆娑,感覺有些癢。

我享受著喜罪小嘴的歡美感觸,很快地讓她得到了她心懸掛念的獎賞。

腰肢一顫,濃稠的精液一股股注入了喜罪口中,她兩個腮幫子高高鼓起,似乎是吞嚥速度趕不上出精的速度。

好不容易,喜罪將口中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而我也感到胸中一股暖熱,在慾火的驅使下,腦袋從昏沈朦朧裏清醒過來。

「爸爸的精液,變得好多喔。」

在替我將龜頭舔舐幹淨後,喜罪開心地笑道,「喜罪現在都沒辦法一口喝完了。」

「那以後用嘴服侍影哥哥的任務就全交給我好了,」

紗邪佳接著道,「你嘴那麼小,萬一影哥哥寶貴的精液不小心給漏掉了,看你怎麼辦。」

「嗚……」

喜罪一聽,麵露憂色,皺起小小的眉頭,「不管,喜罪也要服侍爸爸!」

嘟著嘴道。

我跳下床,用腳踢了踢喜久子,她臀部上明顯有愛液幹涸的痕跡。

「啊……」

喜久子這才悠悠醒轉,迷迷糊糊地道,「小日……你醒了?」

「嗯。」

我點頭道,「還記得我昨晚說了什麼?」

喜久子昏昏沉沉地,過了一會,才點頭。

「我說了什麼?」

我問道。

「小日……你說從今天起,我們不準用家裏的廁所……」

喜久子道,顯得十分羞窘,「隻能在……院子裏麵……那個……」

「在院子裏怎樣?」

我笑道,喜久子的表情讓我感到十分的有趣,她身上充滿了奴性,盡管我不斷的羞辱她,喜久子卻似乎從沒想過要反抗我的命令。

「我們……隻能在院子裏……撒……」

喜久子羞窘無比,低聲說道。

她的幽影中,不斷散發出濃濃的綠色瘴氣。

我笑著抓住喜久子的頭髮,將她的頭壓在股間。

「啊啊……」

喜久子的臉給粗大的陰莖頂著,竟羞怯地呻吟,「小日……媽媽……」

「怕什麼?摸啊。」

我笑道,「你昨晚不是用後庭吃了它嗎?」

沾滿愛液的陰莖在喜久子泛黃憔悴的臉龐上抹出了一道濕痕,她膽怯的雙眸注視著肉桿,視線停留在那昂揚的鮮紅肉冠上。

「紗邪佳,把佳奈弄醒。」

我道,一邊用龜頭頂著喜久子的嘴。

紗邪佳飛到房間的另一邊,落在佳奈麵前。

佳奈渾身赤裸,金髮散亂,雙腳跪在地板上,雙手給狂信者往左右吊著,將她上身拉起,佳奈就這麼保持著跪立的姿態,睡了一晚。身邊地板上還擺著昨天吃剩的飯菜。

紗邪佳笑著打了佳奈一巴掌,她沒醒,於是紗邪佳又打了一掌。

「哎唷!」

佳奈這才痛醒,抬起頭來,「你……」

又驚又疑,道。

我抓著喜久子的頭髮,讓她在地上用手腳爬行,走到佳奈麵前。

「早啊,睡的好嗎?」

我笑道,「你以後就是這麼睡了。」

「快……快把我放下來……」

佳奈語氣軟弱,昨晚被我那樣一搞之後,以前那股盛氣淩人的態度似乎也隨著她腹中穢物一洩而空,也不再看她有反抗挑釁的眼神。

「佳奈,告訴你一件好消息,」

我道,「今天開始,你不用去學校了。」

「我本來就不想去那種地方,」

佳奈道,別過頭去,不敢注視我的裸體,「這哪算是好消息?」

「你從今天開始,」

我道,「就是我們家的看門狗,母犬佳奈。」

「……什麼?」

佳奈轉回頭,睜大了眼睛,「你剛剛說什麼?」

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說你是條母狗,」

我道,興奮地品嚐著佳奈臉上的羞辱與憤怒,「母犬佳奈,今天開始你就要像條狗一樣,給我用四隻腳在地上走,不準說人話,也不準在家裏大小便。」

「不過你不用擔心,因為把你生下的母狗也會陪著你的。」

我笑道,把喜久子抓了起來。

「叫兩聲給我聽聽。」

我對著喜久子道。

喜久子臉上滿是驚懼恥辱之情,她沒想到自己竟也是條母狗。然而在這幾天一連串的羞辱之下,奴性早已戰勝了心中無謂的自尊,盡管被當狗使喚的恥辱令她麵無血色,喜久子卻還是溫馴地張開嘴,喊道:「汪……汪汪……」

佳奈聽的臉色都變了,「你叫什麼啊?你這笨女人!你真的是條母狗耶!」

怒道。

我開懷大笑,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不過因為你是條聽話的母狗,所以我特別準許你除了用狗叫之外,還可以說人話。」

我笑道,輕撫喜久子褐色的幹燥頭髮。

「小日……」

喜久子哭喪著臉,但沒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這笨女人,和菈米雅那隻蛇女說不定很合的來呢?」

我心想。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佳奈鼓著張臉,問道,「你要把那個女人怎麼樣我都不管,但為什麼連我都要被拖下水?」

「什麼?你在跟誰說話?」

我扔開喜久子,掐住佳奈的嘴巴,「我準你說人話了嗎?」

冷冷道。

「聽好了,賤貨,」

我冷笑道,「我最討厭你了,隻有把你放在地上,用腳踐踏,再把你那身爛肉從裏玩弄到外,我才會心情暢快,懂了嗎?母狗?」

佳奈一聽,登時睜大了眼睛,眸中充滿絕望。這倒是讓我嚇了一跳,光憑這幾句話就可以讓她退縮成這樣?「嗚……嗚……」

佳奈突然抽泣起來,鬥大淚珠就這麼從眼眶裏滾落。

「你哭什麼哭啊?」

我笑道,「看見你哭隻會讓我更加高興而已。」

「嗚……嗚……哥……不要……」

佳奈邊哭邊道,但我掐著她的嘴,她在說什麼實在聽不清。

「誰準你說人話的?給我用叫的!」

我道,放開她的嘴,一掌打在佳奈的臉頰上。

「嗚嗚……啊啊!」

佳奈越哭越大聲,我反手賞了她好幾個巴掌,卻起不了什麼作用。

隻見她哭傻了似地,整個人激動地搖晃起來,臉上濕淋淋的全是淚水。

「到底在哭什麼?」

我不禁大奇,「你應該早就知道我討厭你吧?」

一邊觀察佳奈腳下幽影,裏頭的魔物看來沒有什麼異狀。

佳奈接著又突然沒了聲音,兩眼翻白,竟哭地昏了過去。

「真是個奇怪的傢夥……」

我詫異道,「平常在家裏都一副不可一世的驕傲模樣,怎麼隨便幾句話就哭成這樣?」

喜久子趴在地上,看的臉色慘白,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被如此對待,不知她心中作何感想。

「影哥哥,伊織來了。」

紗邪佳此時開口道,「她說有好玩的東西要給你看。」

「喔?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了?」

我瞄了一眼母親床頭的時鍾,道。

我抓住喜久子的頭髮,她已經習慣被我這樣掌控,立刻順著我手腕的力道站起身子。

「好好照我的話去做,」

我道,「懂了嗎?」

「好……媽媽聽小日的話……」

喜久子顫聲道,顯得更為順從。

我笑著捏住母親的下體,她顯得有些濕潤。

「你真聽話,」

我笑道,「是不是想要我給你獎賞?」

「沒……沒有……」

喜久子蒼白的憔悴臉孔上,冒出一絲紅暈,她連忙搖頭否認。

我微笑,放開喜久子,穿上紗邪佳取來的製服,撿起地上的書包,將這對犬母女暫時拋諸腦後。

走出門外,伊織滿臉堆歡,在圍牆外等著我,手裏拿著一份報紙。

「影哥哥,瞧你高興的。」

伊織笑道,「現在你媽媽妹妹都聽話了,可開心嗎?」

「開心極了,」

我笑道,「要是能把這兩人……不,這兩條狗身上的魔物也弄到手,那我會更開心的。」

「你媽媽就算了,你妹妹的魔物那麼危險,還是放棄好了啦。」

伊織苦笑道,把手中的報紙遞給我,「影哥哥,你看看這個。」

我接過報紙,那是地方版的新聞,隻見頭條以粗體黑字大大寫著:「四層樓高的建築物,一夜憑空消失!」

「蒼龍會黑田組的業務大樓於一夜之間憑空消失,」

原來伊織要我看的,是有關前天釋放餓鬼時的報導,「警方雖懷疑與近日的幫派惡鬥有關,但仍無法確定……」

報紙上還順便介紹了一下蒼龍會,根據其報導,蒼龍會是日本北部一個巨大的黑道組織,主要靠著販毒、高利貸、走私外國女子賣淫、地下賭場等手段獲取不當利益,是警察主要的打擊對象。

報導中還提到了上週六發生一起幫派惡鬥,其實就是指那些被貝爾塔殺死的人,警方雖懷疑是市內其它幫派所為,但到目前為止尚未掌握相關情報。警方也不曉得黑田組那棟大樓是怎麼消失的,大樓四周的目擊者均表示沒有聽見任何奇異的聲響,建築物便突然間不見了。

「這想當然是查不出來的。」

我笑道,一邊同伊織走向學校。

「影哥哥,你別作得太過份了,」

伊織神情略顯擔憂,「要是被警察找上,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們怎麼可能查得出來呢?」

我笑道,「除了我們以外,根本沒有其它人看的見這些魔物呀。」

「這倒也是,」

伊織點頭道,「不過影哥哥,我們還是小心點好,別惹上無謂的麻煩。像是……」

看了一眼喜罪。

「喜罪,你昨天晚上清理那戶人家的時候,有沒有把血跡弄掉?」

伊織問道。

「……啊。」

喜罪一愣,低下頭來,「喜罪砍得太高興,結果忘記了……」

羞愧道。

「原來如此,這樣的確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喜罪,你先飛回去把那戶人家清理幹淨。」

我苦笑道。

喜罪點了點頭,雪白羽翼揮舞,迅速往家門方向飛去。

※  ※  ※  ※  ※

到了學校,今天雖沒有麗子的課,但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氣息在學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