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服侍她的丫鬟不小心碰到一下她的身體,都要被她嚴令砍掉手指頭,而現在,她身無寸縷,像一件商品一樣,展現在眾人麵前,而且,還被幾個髒兮兮的讓人惡心的叫花子,胡亂摸一通,她何曾受過這種的屈辱啊,如果不是侍衛提前堵住了她的嘴,這一刻,她肯定咬舌自盡了。
這四個叫花子是白夜從一條名叫叫花巷裏麵叫過來的人,叫花巷是天地城一個有名的小巷子,裏麵住滿了叫花子,有數百上千個之多,因為叫花子太多,久而久之,那條小巷子也叫叫花巷。
以前,凡是得罪過易璟煬的女人,在煬王府裏受了酷刑後,易璟煬都會吩咐白夜,把女人遊街示眾後送去叫花巷,讓叫花巷裏的叫花子們開開葷。
每次,白夜送人去,叫花巷裏的叫花子就會比過年還要高興,因為,白夜每一次送去的女人都是頂級品種,他們叫花子能玩到這種品種,那是前世修來的福分,當然比過年還要興奮。
久而久之,白夜和叫花巷裏的叫花子們也算有了一些交情,在他帶著侍衛全城搜索閔蓧蘭的下落時,他也把她的畫像給了叫花子們,還揚言,不管誰發現了她,及時通報,抓到她後,此人就歸誰玩個夠。
叫花子們一聽,這比直接給了他們一大袋金幣還讓他們高興,上千個叫花子一起行動起來,不管白天黑夜,大街小巷,到處尋找閔蓧蘭的下落,就連一些犄角旮旯裏都沒放過。
這不,還真就讓他們給找到了。
閔蓧蘭兄妹倆躲在一家農戶家,一見到侍衛去查詢,他們兄妹就會躲起來,叫花子上門討飯,他們兄妹就掉以輕心,沒當一回事兒,卻讓叫花子們給注意到了,就趕緊通知了白夜,這才抓到了閔蓧蘭。
這不,白夜就把這幾人請了來,實現他當日的承諾。
叫花子們心花怒放,比撿到了一萬金幣還要讓他們興奮,摸著白嫩白嫩的千金小姐,這手感,甭提多舒服了,比他們摸過的豆腐都還要嫩,仿佛一捏就會化成水,流走了似得。
叫花子們摸的爽,閔蓧蘭卻感覺身處地獄,比,比地獄還讓她感到痛苦,這種羞辱感,讓她又氣又怒又羞又恨,真想立即死去,但,她什麼都做不到,連想要尖叫都做不到,她隻能拚命流淚,咬牙忍著那些髒手在她身上撫來捏去,忍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白夜和易璟煬一直冷笑以對,就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對這種情況,兩人是早已見慣不慣,說起來,閔蓧蘭這一次的懲罰,還算是輕的,以往那些得罪了易璟煬的女人,都是直接用魔獸上,直到把那些女人們給弄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後,才把她們送去叫花巷,到她們被眾多叫花子生生玩死為止。
那手段殘忍的程度,驚駭世俗,令人不忍目睹。
地牢裏的懲罰在繼續,早已壓抑不住渾身****的叫花子們,鬆開了綁著閔蓧蘭雙腿的繩子,開始了另一番香辣的酷刑。
正在他們玩的高興時,突然間,一個怒氣衝衝的女聲,從刑房外傳進來。
“靠,閔蓧蘭那死濺蹄子在哪裏,今日,本公主非要剝下她一層皮不可。”
“公主,你不能進去。”
緊接著,傳來守在門外侍衛的聲音。
白夜的嘴角抽了抽,臉色立即黑的跟包公一樣,不想讓某女進來看到這汙穢的一幕,他快步走到門邊,剛要從裏麵反鎖上門,哪知,門突然被一陣大力給踢開,倒黴的是,他一個閃避不及,門嘭的一聲撞到了他的鼻子,鼻血瞬間飆出,白夜心裏那叫一個氣呀怒呀鬱悶呀,捂著鼻子,恨不得立即把這個魔女打包帶走。
“閔蓧蘭,你個死賤人,你竟然敢暗殺我月月嫂子,你……想……”死呀……
衝進來的易嘉穎,話說到一半就說不出來了,接下來的一半話被留在了嘴裏,眼睛瞪著前麵,表情那叫一個膛目結舌,目瞪口呆,張大的嘴巴都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天啊,那是什麼,叫花子,閔蓧蘭,她她她……
“該死,還不出去。”白夜低咒一聲,顧不得還在往外噴鼻血的鼻子,急忙捂住易嘉穎的眼睛,架著她轉身離開刑房。
易嘉穎呆愣愣的,任由他架著出了地牢,等她回神後,她已在地牢外麵。
她眨了眨眼,看向白夜,腦海中滿是地牢裏的那一幕畫麵,頓時間,她俏臉泛紅,羞赧的想要鑽地洞。
她雖然豪爽大咧咧,嘴裏總是愛說些大膽的話,但她總歸是一個沒經過人事的黃花閨女,突然間見到那一幕,真槍實彈,不羞才怪。
“該死的,你去地牢幹什麼,你沒腦子嗎,那裏是你一個女孩子該去的地方嗎,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準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