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真聽了溫止陌的話之後,抬眸掃視了一圈,發現地麵果然是如他所說的那樣,除了有他們的腳印之外還有其他人的腳印。
本來這裏有沒有其他人來過,他們是怎麼都看不出來的,但是正是因為這裏年代許久,所以地麵落下了很深的一層灰,以至於隻要有人踩在這裏,就會留下腳印。
“可是那人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這裏如果他想帶走什麼,大可以把我們剛剛發現的手劄和蠱蟲帶離,可他並沒有這麼做,反而隻是將這裏重現了當年的現場,這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魏真看了看周圍,太黑了,隻能發現這裏的幹屍被人重新擺放過了之外,其餘的便是這個看著便叫人瘮得慌的祭壇。
溫止陌沒有說話,隻是圍繞著祭壇走了幾圈,發現在祭壇的角落留有一個信封。
溫止陌眼神一凜,沉聲說道,“這裏果然有其他人來過,我在祭壇這裏看見一個信封,應該是那人故意留下的。”
魏真挑了挑眉,這倒是有意思了,看來應該是有人故意把他們引入到這個房間裏,然後知道按照他們的習性一定會仔細巡查這個屋子,找到這個祭壇自然也就不在話下。
所以那人聰明的在祭壇這裏留下了信封,目的就是想告訴他們一些事情。
“打開看看,那人如此處心積慮,費盡心思的把我們往這裏趕,且看看他到底是有什麼話想告訴我們。”
魏真本來因為前麵那具“活著”的幹屍而嚇到了,後麵發現幹屍被人重新擺放過時,心中的好奇和刨根問底的心思一下子就打敗了內心那一點點的害怕。
“別急,我正在打開這封信。”
溫止陌慢條斯理的拆開外麵的信封,將信紙從裏麵掏出來,竟然是好幾張的紙,看來那人應該是留下了不少話給他們。
溫止陌打開信之後,隻看了第一頁,整個人的臉色便都變了,緊接著他又迫不及待的將後麵好幾頁的信給看完了。
看完之後,溫止陌整個人都是懵的,眼神茫然而沒有聚焦,魏真被他的反應給嚇到了。
“止陌,信上說了些什麼,你怎麼這個反應?”
溫止陌轉過頭呆呆的看著她,“阿真,這封信寫的是關於老皇帝登基時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主要是說許副將的父親他們這一輩的人,原來許副將的父親當年竟然是太傅,並且他還兼管了史官記錄這一職。”
原來當年老皇帝登基時並不是名正言順的,而是他費盡心思用了別的手段才當上的皇位,就連現在的王爺也都是老皇帝的心腹假扮的,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這個王爺一直不出麵的原因。
而許副將的父親和其他一些史官則是將老皇帝登基時所用的手段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記錄了下來,老皇帝為了不讓其他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於是暗中派人將許副將的父親和其他幾位史官都一一殺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