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就是有能力。
風清淺自然不會覺得,那個人是傻了。
嘖嘖,好像有點麻煩呢!
風清淺輕笑一聲,對徐逸然溫和的道:“多謝表哥,不過,隻是不知道,表哥是不是可以幫我將那個人的樣貌畫下來?若是下次,我就可以讓人記著那個人的樣貌,若是遇見了,可以給我解開一些疑惑。”
徐逸然對於風清淺如此在乎那個人,也感覺有點莫名:“你如果要粉珍珠,也不一定非要盯著那個人吧?”
風清淺理直氣壯:“這樣才澧現我費了很多的心思。”
徐逸然就是覺得風清淺有病吧。
隻是想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然後找出來宣紙和毛筆,給風清淺畫畫。
風清淺拉著清歌走到一旁,眼角餘光忽然看到了清歌表情不對。
仔細一看,發現清歌臉上居然都是掙紮?
風清淺懵逼了一瞬間,然後擔憂的看著清歌,問道:“清歌,你沒事兒吧?怎麼感覺臉色不好?”
清歌搖搖頭,咬唇,視線還是忍不住的往風清淺手中飄:“我沒事,隻是,我想要那個……”
風清淺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貝殼手鍊。
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麵不改色的拿出手帕,將手鍊給裹住了,然後塞到了一個荷包裏麵,外麵又套了一個荷包,然後纔看著清歌:“怎麼樣?感覺舒服一點了嗎?”
清歌臉上還帶著點茫然。
不過聽到風清淺的問題,還是點點頭,誠實的道:“沒有那麼的想要了。”
風清淺冷笑一聲,安樵清歌:“你別擔心,我先去查一下。”
清歌乖巧的點頭。
這估計就是從那些人手中流露出來的。
風清淺自己沒有把握的時候,自然不能給清歌碰。
雖然知道的還少,但是,風清淺就是莫名的覺得,有很多的東西,對自己不一定有用,但是對清歌會有用。
為了清歌的安全,還是小心一點吧!
這麼想著,風清淺轉頭一看,徐逸然已經畫好了。
隻是肖像,又不是要畫風景圖,徐逸然本來就琴棋書畫中,畫是最好的。
這個時候,畫出來肖像會很快,那也是自然的了。
風清淺連忙就問了一句:“對了,那個時候,那個人為什麼將這麼珍貴的東西賣給你?”
徐逸然頭也沒抬,小心的吹了吹自己的畫,然後才道:“因為沒有銀子了。”
風清淺頓了頓,道:“那你注意過那人的穿著嗎?”
“穿著?”徐逸然重複了一下,抬頭看風清淺:“他的衣服,很奇怪,但是看起來挺好的……”
說完,徐逸然自己都愣住了。
風清淺淺笑:“是啊,衣服料子挺好,但是缺錢,這很少吧?”
徐逸然有點暈,又有點警惕,看著風清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遇到了什麼人?”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風清淺翻了一個白眼,很清晰的遞給了徐逸然:“讓你出去一趟,看來你還是沒有漲多少記性。以後遇到這種人,別輕易的就相信人家,指不定他們算計你呢?”
徐逸然臉色難看,“那粉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