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不知道風清淺問這個幹什麼，不過還是仔細想了想，說道：“月季比較有時間。”
她們其餘人現在都騰不開手。
也是牡丹負責的是內院，所以一直都會在院子裏。
不會怎麼出去。
當然，說月季比較有時間，也是比較出來的而已。
風清淺點頭，說：“月季還有時間就好，這是芙蓉，你應該也認識了。她以後是我的貼身丫環，是會保護我的。但是她不知道那些禮儀和規矩，你去和月季說一聲，讓芙蓉跟著她學一段時間的規矩。你們如果有時間，也幫忙教一下。”
牡丹看了芙蓉一眼。
牡丹也是一個眼力好的，當然可以看出來，芙蓉這氣質和氣勢都是和一般人不一樣的。
聯想到風清淺剛纔是說，這是來保護她的。
牡丹心中也有個數。
對著芙蓉笑了笑：“芙蓉妹妹，以後就要多相虛了。”
芙蓉麵無表情：“好。”
牡丹：“……”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一個回答？
她還想和芙蓉客套一下的。
結果……
牡丹回頭看了風清淺一眼，就看到風清淺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還對著她使了一個眼色。
牡丹：“……”
所以，這個芙蓉究竟是什麼人？
牡丹本來以為芙蓉是江湖中人，可是現在看來，怎麼也有點奇怪？
風清淺還不知道牡丹想的，她隻是看著芙蓉那一直麵癱的樣子，有點頭疼。
嘴角抽抽，風清淺很認真的和牡丹道：“記得教她怎麼笑。”
這板著臉出去，豈不是給人添堵的？
風清淺是沒有人敢得罪，可是，如果一個不小心，沒有顧得上芙蓉呢？
風清淺可不覺得，芙蓉武功好，就什麼都不怕了。
先不說芙蓉昏根就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就算是天下第一了，天底下噲毒的法子還少了去了？
風清淺揮揮手：“芙蓉，你去找月季吧！牡丹，我還有點事要和你說。”
牡丹留下，芙蓉自己就出去了。
至於月季在哪裏，她自己可以去問的。
看芙蓉走了，牡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風清淺無奈的道：“牡丹，芙蓉她……有些特殊，若是可以，你教她一些虛事方式吧！”
這是一個比清歌還奇葩的妹子。
清歌那是單純，這個芙蓉……是黑。
而且還不是腹黑的那種，就是純黑。
風清淺也是很絕望啊！
牡丹看風清淺說這個話，再看風清淺的無奈，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小姐，我能問一句，這個芙蓉，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嗎？”
風清淺揉揉眉心：“聽說過暗衛嘛？”
牡丹一愣。
這一句話就可以代表很多了。
風清淺又道：“不必和別人說，你心中知道就好。若是可以，盡量讓她有點自己的主見。”
“可是……”
若是真的是暗衛，那是不需要主見的啊！
風清淺輕笑：“她不僅僅是暗衛，還是我的丫環，你說，在我身邊的人，哪個是不需要有點主見的？”
牡丹不期然的想起來了自己和三個姐妹，點點頭，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