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心中生出了一種古怪來,那個騎士身伸手拉他的時候,很明顯的,安寧嗅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特香味,安寧的眼睛鼻子是非常靈敏的,上馬的瞬間也看清楚了馬上的騎士沒有喉結,從黑色下隱約能看出大致的模樣,隻是自己的後背貼在人家胸前兩坨軟乎乎的肉上,隨著馬匹奔跑一上一下的晃動,讓安寧覺得自己有些獸血沸騰,把持不住的感覺,心裏好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安寧在心中默默的計算著路程,在小東街和正南街的口子上自己被她們綁架,這個時候沿著正南街向北走,到了鼓樓的地方左轉,又走了一段右轉,在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停住,那麼這個地方應該在州府衙門附近,想到這裏安寧心中發麻,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今天好像是繡衣衛的人來湖州辦案,綁架自己的人都是女的,不會是繡衣衛的人吧,在腦子裏仔細的理了一遍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出來喜歡享受一點外,好像沒有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吧,這些事綁架自己幹什麼呢。
想想心中有些發毛,要是後世你被國安的人盯上想想那是什麼感覺啊。
不會是這些神出鬼沒的繡衣衛發現自己是個冒牌貨吧,應該不會這個身體從一出世就是自己的,這個世界出了自己絕對是不會有人知道這個秘密的。
一時間安寧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明白,心裏也就放下了,先不管那麼多,看看這些人到底到什麼鬼,大不了殺出去跑路,將來浪跡天涯。
就在安寧胡思亂想中被兩個女騎士帶進了一個地方,不知道轉了幾道彎,大概是進入了一個比較深的地下室,想來這些人是把自己帶到了湖州大牢,隻是沒有聽到人喊冤。
安寧被帶到一間房子裏就被揭開蒙在眼睛上的絲巾,當今天太平盛世,湖州又是個富饒安穩的地方,大牢裏也沒有幾個犯人,打掃的幹幹淨淨,隻是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
安寧被關在一件十分空曠的牢房裏,過了許久安寧正在和隔壁一個老犯人聊天聊得起勁的時候,有人進來,卻是三個女子,後麵兩個卻是那幾個黑衣女子中的兩個,而走在最前的則是一個紫衣女子。
這個女子站在安寧的麵前給安寧的感覺十分的奇怪,但從身材和樣貌來說,這個女子絕對是個美女,就是給人的感覺太冷了,臉上明顯的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字。立在那兒就像一杆殺過人的長槍。
很顯然這幾個女子見到安寧在大牢裏不但一點不驚慌,竟然蹲在牢門口和對麵的一個老犯人聊的十分起勁。
“你就是安寧。”
安寧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這個女子,卻是譏笑道:“再問別人姓名之前先報自家名號這點禮儀常識你爹媽都沒有教過你嗎?”
紫衣女子身後的幾個人都是橫眉冷對,眼睛噴火,恨不得將安寧生吞活剝。
有人說大膽,有人說放肆。
安寧卻想放你媽的四。
這個時候安寧多少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應該不是來找自己麻煩,很有可能是衝著老管家或者當年的胡飛如今的安福來的,自己不過是個誘餌罷了,也或者是有人想拿自己對京都安家開刀,心中卻也是不滿了,心想老子不是皮球蛋,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你和趙家那位小姐的關係很好嗎?”
安寧一聽這話卻是毛了,本來冷言冷語的隻不過是發泄一下不滿,倒也沒當回事,那個女子竟然敢拿清荷威脅他,雖然說安寧並沒有把清荷對他的一片真情當回事,但是也容不得別人對清荷不利。
“朗朗乾坤,你們這些反賊倒也膽子,真以為我湖州無人嗎?”安寧早已經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了,但是出口卻將對方定為反賊,卻是讓人好笑,反賊這個稱呼在大商已經數百年沒有聽說了,一般也隻稱賊子或者土匪強盜的,到沒人扯到反賊。
俊秀的臉上露出了露出了冷酷的笑,一腳將牢門踹開,木屑橫飛。
門外的那些女子沒有想到這個安靜的少年會突然爆發,牢門可是碗口粗的木頭訂成的,這一腳之力何等的大,很顯然這個少年並不是一直以來表現的那麼柔弱。見到安寧動手不但沒有驚怒,反而臉上都出現了果然如此的神色,讓安寧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安寧一旦動手就是一點不留情了,一跨步已經到了紫衣女子麵前,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一個衝拳直奔紫衣女子麵門而來,紫衣女子一後退,很顯然這個紫衣女子是個身手十分高明的人,後麵的兩個黑衣女子迎上,兩柄長劍抖出數朵劍花,封住了安寧上中下三路,安寧的身子左右兩拐,右手兩指並攏,硬生生的將一支長劍夾住一帶,就架住了第二柄長劍,反手一拳打在一個女子胸口,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女子,這一拳全是將那女子擊飛出去,一口血沫子噴了出來,長劍已經到了安寧的手中,安寧也不懂得什麼劍法,把一柄精鋼長劍,當砍柴刀砍人,那女子長劍一架,卻是當的一聲兩柄長劍斷成四截,那女子的戶口被劍柄傳來的大力震的裂開,鮮血淋淋,安寧哪管得那麼多,半截子長劍從黑衣女子肩頭劃過,一道口子幾乎劃到了骨頭,一腳踹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