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貨……”王中鼎嗤笑一聲。
才從韓東床上離開,王中鼎就看到俞銘怔在門口,一副錯愕表情看著他。
王中鼎什麼都沒解釋,麵無表情地繞過俞銘從門口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韓東醒過來就樂,“昨天晚上夢見王中鼎跑這親我來了,你大爺的,就跟真的似的,哈哈哈……”
沒聽到回應,韓東朝隔壁探了個頭,發現俞銘沒在房間。
“誒?人呢?”
……
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俞銘被人按在牆角動彈不得。
“我不聯繫你,你就不聯繫我是吧?”
俞銘淡淡的,“夏弘威,你放開我。”
夏弘威用胯下之物狠狠地在俞銘腿間一頂,語氣霸道狂妄,毫無遵從之意,“你這話說了多少遍了?能不能換點兒新鮮的?”
俞銘冷目對著他,“你這招用了多少遍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房間內的氣壓瞬間下降。
夏弘威一把將俞銘甩到床上。
然後,他站立在床頭,當著俞銘的麵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紐扣。精壯的胸膛,性感的肌肉,無可挑剔的俊顏,簡直帥到一臉血。
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的男人在自己麵前寬衣解帶,都會有種此生無憾的感覺。可俞銘偏偏一臉抵觸,偏偏不買他的帳,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夏弘威強壓在俞銘的身上,薄唇朝他的臉頰吻去。
俞銘下意識地躲閃。
夏弘威霸道地追逐著不依不饒。
俞銘終於忍無可忍,“你要辦事就快點兒。”
夏弘威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突然眸色一厲,大手狠狠薅住俞銘的頭髮,強迫他直視自己。
“誰讓你在發佈會上跳舞的?”夏弘威質問。
俞銘冷著臉不說話。
夏弘威怒喝出聲:“我問你話呢,誰他媽允許你當著這麼多人麵跳舞?”
“我跳舞怎麼了?難道我學舞蹈就是為了悶在屋裏給自己跳的麼?”
夏弘威狠狠咬著俞銘的臉頰、脖頸、耳垂,喘著粗氣喝令道:“是給我一個人跳的。”
俞銘忍著疼不發一言。
夏弘威一把將他的衣服撕開,恨恨揉撚著他胸前的兩粒,見沒反應又用牙齒扯咬。身下的硬物隔褲撞擊,動作急躁粗魯。
俞銘自始至終都雙唇緊閉,偶爾會洩露出異世哼聲,但絕不是舒服的那種,而是壓抑的,痛苦的呻吟。
“跟我裝什麼裝?”夏弘威突然一個生硬的挺入,口吻與動作保持一致,“你們圈子裏哪有一個好貨色?你要是真無欲無求幹嘛要跟我?還他媽不是為了上位?”
……
一直到下午,俞銘才回來。
韓東急忙追上去問:“你去幹嘛了?現在才回來。”
俞銘的表情似乎又恢復到了韓東初見他那時的冷漠,隻是摻雜了一些疲倦。
“沒幹嘛,出去和朋友見了個麵。”
韓東好奇地追問,“你還有朋友呢?男的女的?哪的人?幹什麼的?他找你有什麼事……”
俞銘一字未回,直接將韓東推開,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懶懶地趴在了床上。
俞銘這一“趴”,韓東立刻起了賊心。
他沒有直接問,而是拿自己的小本過去探話。
“我打算給重重寫一首歌,現在歌詞已經寫了一半了,我念給你聽聽……”
俞銘直接一句,“別煩我。”
韓東偏不,偏要給俞銘念。
俞銘忍無可忍,“你有完沒完?我就想不通了,你這人怎麼說變就變呢?”
“說變就變?什麼意思?”韓東不明白。
俞銘猶豫片刻,還是將一直憋在心底的疑惑問出口:“你對王中鼎的態度怎麼能說變就變?你是怎麼做到的?”
能不能教教我?我用了三年時間都沒愛上一個人。
韓東說:“這很難麼?他是我花費最長時間愛上的人,前幾十任都是幾分鍾的事。”
前幾十任……俞銘果然問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