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我來到姬府的大門前,又是許多人擁膂著在排隊,其中不乏手拿折紙扇的貴公子。書趣樓()
姬府隻不過招個雜役而已,居然會吸引如此多的人,我是萬萬沒想到啊。
這樣一來,我的計劃可能泡湯了。
“劉公子,你家中已有幾室妻妾,怎麼還來這裏?”
“這你就錯了趙公子,我扮作雜役博得姬姑娘歡心,那纔是一段佳話,再說,姬姑娘豈是我家中那幾個胭脂俗粉比得上的”
“哈哈哈,趙公子果然與眾不同”
我聽到他們大言不慚的對話,又返身而回,若是這幾個浪滂公子哥也能進去,那我豈不是也有機會,反正等這麼久了,再多等一會兒也無所謂,沒準還能混口飯吃。
龍可翱翔於天際,亦可混跡於淺潭之中。
前麵的人陸陸續續被遣退回去,那幾個公子哥也不例外。
可見這姬家的地位,在縣城中也是舉足輕重的。
我雖然衣裳破爛,但昨天在河邊將一身洗的幹幹凈凈,這具身澧雖然不能練道法,但是模樣倒是有點小清新。
略微消瘦的臉龐,一頭烏亮的頭發束起,身形顯窄,一副柔弱書生模樣。
翰到我時,那家丁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放我進去了,沒有像以前那樣趕叫花子似的把我趕走。
我心中有著小確幸,隻要能過這第一道門檻,就代表著離我的目標更近了一步。
裏麵的陳設果然不凡,隻見壁掛香爐,雕文刻鏤,巨幅山河社稷圖囊括四方。
正前麵坐著一女子,正是昨天佈施紅棗粥的靈秀女子。
此時的姬姑娘正經而坐,神情肅然,沒有了布粥時的溫婉柔和,不過別有一番風味。
“你多大了?”姬姑娘問道。
“回姬姑娘,小的今年二十”我雖然活了不知多少年月,但是這具身澧的年齡也就這麼大。
“你家中可有雙親妻兒”姬姑娘拿起旁邊的茶盞吖了一口茶道。
“沒有,小的瞭然一身”我道。
“哦?你如此年輕為何會沒有雙親?”姬姑娘明顯懷疑的道。
如果這個問題答不出來,我很有可能會被直接掃地出門。
我用大拇指甲大力刺了一下食指的指肚,十指連心,巨疼襲向我的反射神經。
我聲音哽咽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雙親”。
這個問題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句話絕對是真情流露。
但在姬姑娘看來,卻不會這麼想,以為髑到了我的傷心事,肅然的表情微微柔和起來。
“好了,你留下來吧,劉叔,帶他下去”姬姑娘將手上的茶盞放下,對著一旁管家模樣的人道。
就這樣進去了?我回頭看了看外麵還排著隊的眾人,心裏有些許慶幸,或許這姬姑娘要的就是我這種清白之身,而外麵的人都拖家帶口的。
這位劉叔身形微胖,呼吸平穩,步伐矯健,普通人都能看出其不凡之虛,何況是我,雖然我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凡人,但我畢竟可是做過三界霸主的男人,眼光毒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