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虹居然和大伯認識!而且單從照片來看倆人應該是情侶關係。
雖然大伯和我父親是親兄弟,但也隻比我父親大了兩歲,我父親沒讀什麼書結婚的早,20歲便生了我。
我今年22歲,大伯也剛四十出頭,潘虹正好今年30多歲,看來年齡上也能勉強說的過去,難道潘虹真的和大伯是情侶?
我不敢相信,這也太巧了點,況且我還對潘虹……
“不可能,不可能。”我默念道。
但我還是想證實一下這一切,我想起之前一起去“天使屋”福利院采訪時,“好像”和潘虹互相留了聯係方式。
我打開手機通訊錄翻找著潘虹的名字,但我將通訊錄從頭翻到尾都沒看見潘虹。
我以為是自己太激動眼花了,所以又找了幾遍卻還是沒有,無奈我隻能在聯係人搜索框裏直接搜索潘虹的名字。
屏幕顯示:暫無搜索結果!
可是我明明記得那天加聯係方式時是我報了號碼,潘虹直接給我打過來的,我接到後就立馬存了名字,怎麼會沒有。
通話記錄!對,通話記錄!
通訊錄找不到那應該是當時存名字時沒保存上,但是通話記錄肯定是在的,而且那天下午我沒打過其他電話應該很容易找到。
可是當我翻找那天的通話記錄時也沒有找到那通電話,那空白的頁麵仿佛石頭一樣重重的壓在我的心裏。
好奇、恐怖、壓抑的感覺一時間全部湧上心頭,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說罷我便立馬打了個車回公司,公司裏麵的人應該會知道潘虹的聯係方式。
因為我們是輪休製所以無論哪天報社都有人,並且報社加班很嚴重即使是晚上基本也都會開著。
我來到報社時已經很晚了,但裏麵燈火通明,大家都各司其職異常忙碌。
“林哥,你今天不是休假嗎,怎麼這麼晚過來啊?”
“哦,我過來辦點事就走,你先忙吧。”
和我搭話的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實習生小張,是除我之外報社裏年紀最小的,在這裏也就隻有他能叫我哥了。
這時報社主編正掛著個平時不常見的笑臉向我走來:
“小林啊,你之前做的那篇關於天使屋福利院的報道反響很不錯,看來你轉正的事應該沒問題了。”
說罷主編拍了拍我的背,笑眯眯的將一張報紙遞在我麵前。
那報紙的正中間便是那天我和潘虹一起整理發布的關於天使屋福利院的報道,在文字下麵是我倆在結束時和院長還有孩子們的大合照。
當時院長站在我和潘虹中間,周圍都是福利院的孩子,但此時那照片中卻隻有我和院長兩個人,其他孩子還是一模一樣的站在我們周圍。
但唯獨不見了潘虹。
我一看標題下的作者署名隻有兩個字:林墨。
可當時拍照時明明是潘虹和我們一起拍的,後來這篇報道也是我和潘虹一起整理撰寫發布的,作者署名也是寫的我倆的名字。
但是現在怎麼都變成了我一個人,潘虹呢?
我緊繃的神經在此刻終於崩潰了,我顫抖的抓著報紙遞在主編麵前,用手指著報道中的照片聲嘶力竭的問:
“潘……潘虹呢,潘虹去哪兒了?”
主編看我這副失常的模樣一把將我推開,眉頭一皺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略帶生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