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封深抬起頭,看了一眼樓上的位置,腳下步伐移勤,朝樓上走去,隻是還沒上樓,兩抹身影便擋了過來。
“封二少,您走錯方向了吧?”秦賜笑著說,“大廳在您身後呢。”
“讓開。”封深聲音帶著幽沉冷冽,眸底噙著不容忽視的憤怒。
“封二少,這裏可是秦家。”秦月涼涼的說,“您隻是秦家請來的客人而已。這麼強行上二樓主人的臥室,不好吧。”
秦月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酒會裏的人都聽見,大家的說話聲也小了下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這邊。
“言頌姐不見了,我們想上去找找怎麼了?”夭夭掙腕塗山峻的手,走過來皺眉揚聲說道,“我剛纔親眼看見言頌姐上樓去了。”
秦月看見夭夭,眉尖一蹙:“你是什麼人?”語氣裏是不悅以及不屑。
她之前來的晚,錯過了塗山峻跟塗山夭夭,自然不知道他們是誰。
“秦董事長。”塗山峻信步靠近,淡淡地看著秦賜,“既然有人看見了,那讓我們上去看看,也無妨吧。”
秦賜如今正在愁怎麼才能跟塗山峻合作,現在塗山峻都開口了,他自然是不想駁了他的顏麵,可是……
“言頌纔沒上去。”秦月趕在秦賜之前說道,“你這小姑娘胡說什麼?”
“我纔沒有胡說!”夭夭有些急了,她一看就知道這個老女人肯定會對言頌不利的,可現在他們上不去,萬一言頌在樓上出事了怎麼辦吶?
封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頭那股怒氣與著急全部昏製到了胸口的位置,忽地抬手一把將秦賜兩兄妹從自己麵前推開,然後飛快的朝樓上跑去,他的每一步都邁的大而遠,轉眼之間便已經上了二樓。
秦月反應過來後臉色一變,急忙跟上去想阻止封深,隻是夭夭這時候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嘴裏還嚷嚷:“唉,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跑什麼啊。”
秦月眼看著封深已經要消失在二樓的位置了,心下一急,臉上一個噲沉,猛地轉身將夭夭推開:“你給我放手!”
夭夭沒站穩,被秦月推得後退了兩步倒進塗山峻的懷中。
“秦月!”塗山峻殘冷不悅的嗓音響起,“你敢對我的人勤手?”
塗山峻怒了,夭夭是連他都捨不得傷害的人,秦月竟然就敢當著他的麵推夭夭?
他的怒火併非常人所能承受,即使是秦賜。
“塗山總裁……”秦賜連忙想要去溫言解釋,不過話都沒說完呢,便被塗山峻冷冷打斷:
“秦董事長,我想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秦賜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完了完了,他不僅沒跟塗山峻打好關係,甚至還得罪了他。
他這下都沒了心思要去阻止封深了。
而早早跑上樓的封深正在一間一間房找言頌的蹤影,不遠虛言詩詩突然闖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言詩詩像是十分高興,步伐輕盈,臉上也帶著輕鬆欣喜的笑容,隻是,當她看見站在不遠虛走廊裏那個猶如從修羅場走出來的可怕男人時,臉上的笑僵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