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風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這都是小事。”
慕容婉兒見他答應了,伸出纖細的小拇指,柔聲道:“說話要算話?來,我們拉勾!”
秦長風微微一怔,拉鉤一事難道在大趙朝就有了?看著她伸出了小拇指,笑了笑隻好和她拉了一下。
次日,管家急匆匆來到綢緞莊問道:“小海呢?”
夏掌櫃一邊撥拉著算盤珠子,一邊道:“哦,前天大小姐把他叫走了,說是有點事。”
管家皺了皺眉頭,轉身就走了出去,剛到門口就遇見了迎麵走來小海,問道:“小海,這兩天你去哪了?”
小海如實的道:“哦,去秦公子俯裏了,給他的兩個夥計培訓去了,大小姐讓我去的。”
“培訓”兩個字是二十一世紀的新詞,生活在大趙朝的管家不懂什麼
意思,質問道:“培訓?培啥?訓啥?”
小海笑了笑道:“就是講了一下綢緞經營之道。”
“砰!你腦袋被驢踢了?你怎麼和同行傳授我們慕容家綢緞經營之道呢?那個姓秦的學習了我們的經營方式,那我們的生意還做不做?”
管家氣得老臉都黑了,踢了一下小海怒道。
“管家,這,這是大小姐叫我這麼做的,你打我幹嘛?”
小海捂著屁股一臉委屈的道。
“強嘴是吧?回來再找你算賬!”管家指了一下小海,就氣鼓鼓的走了出去。
來到慕容府,管家就把小海之事稟告給了慕容炎武。
“糊塗!婉兒,她,她不長腦子嗎?”慕容炎武氣得臉色陰沉,旋即又冷靜下來,道:“罷了罷了,想必那姓秦的也翻不起多大浪花。他一個小小的綢緞鋪麵,怎麼可以和我慕容家比呢。”
管家見老爺不追究了,他張了張嘴似乎想再勸說幾句,可又把話咽了回去。
不過,到了晚上,慕容炎武和娘子還是把婉兒叫到了麵前。
“婉兒,你是大家閨秀,慕容府的幹金玉葉,以後還是和秦長風那種販夫走卒少來往比較好,省的拉低了你的身份。”
坐在椅子上的慕容炎武盯著女兒,語重心長的道。
“爹爹,你太小瞧秦公子了,他是出身貧寒之家不假,可是他很努力的。現在他也有品級了,而且還是衛國大員外,我們大趙朝有幾個獲此殊榮的?”
慕容婉兒有點不服氣,據理力爭。
“那又怎麼樣?他總歸還是出身寒門,聽你爹爹的沒錯。哎,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他?”
一旁的慕容王氏插了一句話問道。
“沒,沒有。”
慕容婉兒心裏一顫,臉色緋紅低下頭,立刻辯解道。
慕容王氏瞄了一眼女兒嬌羞的臉龐,意味深長地道:“沒有最好,秦公子是寒門,再怎麼努力也是配不上我們慕容家的。前天,你做了一件糊塗事,知道嗎?”
慕容婉兒蹙起眉頭想了一下,疑惑的道:“沒有啊,沒做什麼糊塗事啊。”
慕容王氏見女兒沒意思到,隻好提醒道:“小海前天是不是去秦公子那裏,講解絲綢經營之道去了?你可知道,我們與他同時經營絲綢,是同行!同行就是冤家!以後可別再做糊塗事了。”
慕容婉兒笑了笑,不以為然的道:“他那小小的綢緞鋪麵,怎麼競爭過我們家?”
慕容王氏淡淡地道:“話是這麼說,可我們也得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