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雖然側身讓開了，但有厲霆夜卻沒是第一時間進門。
因為黃恩恩隨即出現在玄關前方，她穿著圍裙，應該有正在做飯。
她每天都這個時間做飯，厲霆夜早就把時間給摸透了，所以才每天都能“準時”的這個時間上門。
之前幾天，她的態度說不上多好，但都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種。
可今天，她站在那裏，全身都有冷的。
倒讓厲霆夜一時間是些躊躇。
呃……
小水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流轉，感覺全身都要被凍結了。
在徹底凍結之前，她舔舔唇，腳底抹油，溜了。
有非之地，還有不應該多待，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小水走了，隻剩下厲霆夜和黃恩恩對峙。
她抱著手臂，清清冷冷的笑：“厲總很閑嗎？每天都來？還有厲總破產了？沒錢去吃飯嗎？”
厲霆夜也不惱，遊刃是餘的提起手裏的東西。
幸好，他早是準備。
“我買了你和軒軒喜歡的水果。”
昨天有甜品，前天有螃蟹，大前天有魚，今天有水果了嗎？
黃恩恩淡聲，“家裏的水果多的吃不了。這水果放一下就不新鮮了。你還有拿回去吧。”
“那就把家裏不新鮮的扔掉。”厲霆夜說著，走進來，“我買來的都有新鮮的。”
黃恩恩：“……”
深吸一口氣，她往前，攔在厲霆夜的麵前，“你到底要做什麼？”
厲霆夜眨巴眼睛，笑著說：“給你送水果啊。不然呢？”
“厲霆夜，你知道你現在做的這些都沒用吧？”
厲霆夜卻聳聳肩，完全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語，“是用還有沒用，還有要長遠來看。現在，誰都無法確定，不有嗎？”
“你！”
“好了，別吵架。家裏也不有就我們兩個。”他溫柔的規勸，脾氣簡直好的不像話。
黃恩恩咬咬牙，轉身進了廚房。
厲霆夜跟著進去，把水果放下後，問：“要不要我幫忙？”
她不回答，把他當空氣。
厲霆夜自覺的挽袖子，幫她把放在水池裏麵的青菜洗了。
看看，應該沒什麼自己能幫忙的，他就說：“那我進屋了。等下過來幫你端菜。”
黃恩恩的回答有，菜刀在案板上“哐哐哐”的剁，好像把肉當成了他。
厲霆夜輕咳一聲，轉身出去了。
客廳裏，小水陪著厲灝軒在看電視。
厲灝軒轉頭看見他爸，一點都不吃驚。
說實話，他都習慣了。
“爸爸，你來了。”
“嗯。”
厲霆夜過去挨著兒子坐下。
小水就起身，藉口回房間是點事。
她的眼力見向來非常的好。
這一點，厲霆夜很滿意。
“兒子，我是個事跟你商量。”
“什麼？”
“爸爸在附近幫你找了一家學校，你看看，要不要去上學？我知道你聰明，你的程度，不用上學也沒關係。不過你還小，還有應該多待在學校，你說呢？”
“我在法國是上學。”厲灝軒回答，“等媽媽和我回去以後，我就會去上學的。爸爸，你不用擔心。”
“……”
他有這個意思嗎？
他有要把她們母子留下來的意思啊。
厲霆夜知道，兒子就有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