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把目光移到自己二弟一家人身上,收回了笑容,看著他們一臉的巴結,內心一陣不屑。
他淡淡的說道:“二弟,弟妹,昭晴啊,剛纔鍾少爺說的你們也聽清楚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隻要你過去陪頓酒,鍾少爺就能幫你們還清這筆欠款,你們可要珍惜這次機會,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想看到你們破產啊。”
“大哥放心,鍾少爺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陪酒嘛,那是應該的。”柳河激勤的點頭說道。
“是啊,鍾少爺,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我們家一起過去,給你陪酒!”柳昭晴的母親,周桂芳也急忙說道。
鍾澤凱和柳峰對視了幾眼,不由笑了出來。
“怪我沒說清楚,你們不用過去,我是讓她一個人去。”鍾澤凱指著柳昭晴,輕笑著說道。
聽到這句話,柳昭晴,柳河跟周桂芳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這哪裏是陪酒啊,這擺明瞭就是陪睡啊!
鍾澤凱的名聲在金陵是人盡皆知,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聽說還有折磨人的癖好,這是要把柳昭晴往火坑裏麵推啊!
“鍾少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柳河和周桂芳賠笑著說道。
“我當然不是在開玩笑,昭晴姑娘我可是仰慕已久了。”鍾澤凱望著柳昭晴的美貌容顏,眼神裏的貪婪餘毫不加掩飾。
“這……”
“怎麼,你們不會是不同意吧?別忘了,你們是柳家的人!鍾少爺這次可是和我們柳家建立了長期合作,結果你們連這點事情都不願意犧牲?”
柳峰冷冷的說道。
“鍾少爺看在柳家的麵子上,還想著拉你們一把,既然你們不願意犧牲,那就等著破產喝西北風吧!”
柳山也在旁邊冷笑著說道。
想到破產,柳河頓時就怕了,急忙朝著柳昭晴說道:“昭晴,你大伯說的有道理,要不,你考慮考慮……”
“大伯,你們不能這樣,我已經結婚了啊!”
柳昭晴知道自家麵臨的困境,但還是咬著牙,不甘心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也叫結婚?三年前婚禮那天,你老公不聲不響的離開,讓我們柳家丟盡了臉,你難道都忘了嗎?”柳峰頓時就怒了,大聲地嗬斥道。
“那讓我一個有夫之婦去陪酒,柳家就不怕毀名聲了嗎?”柳昭晴雙眸通紅,聲音哽咽的說道。
“名聲?你一個寡婦要個屁的名聲?這三年你老公一點訊息都沒有,恐怕早就在前線死了吧!”
柳昭晴想反駁,可是卻無從反駁,三年了,她的丈夫音訊全無,就連她爺爺的葬禮,他都沒有回來過,自己和寡婦又有什麼區別?
她顫抖著身子,強忍著淚水,內心已經陷入了絕望。
“沒關係,我不介意的。”鍾澤凱笑瞇瞇地說道。
“看到沒有?鍾少爺都沒嫌棄你,你倒還有意見了?陪鍾少爺一晚上又怎麼了,鍾少爺的身份不比你那死老公高多了?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你個寡婦別給臉不要臉!”
柳峰憤怒地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一陣寒意席捲而來,客廳裏所有人齊齊打了個冷顫。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誰說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