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樂芹正拍著錢奚夢的手有些僵硬,完全沒有辦法如剛才那般輕柔地落下。那半帶笑意半帶嘲諷的語氣,卻是十足的認真,果然是錢奚夢的風格……自己剛才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把她當成普通的小孩那樣。安慰不成反被諷的感覺,真是很糟糕啊……
“那麽,請問,要是我說,會去嫁人,你會怎麽懲罰我呢?”方樂芹不甘心就這樣一下子落了下風,接著錢奚夢的話問道。
“比如說……”錢奚夢鬆開環抱著方樂芹的手,將身子往後挪了些許,與她拉開了點距離。
“嗯?呃……嗯……”方樂芹沒反應過來,抱著其實挺舒服的,這家夥怎麽說撤就撤了。突然,浴袍下擺鑽進了一隻軟軟的小手,隔著小褲褲抵住,還輕輕按壓著轉了轉。剛剛經歷過一次,還沒隔多會兒,方樂芹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錢奚夢的手停住不動了,卻是湊近了方樂芹的耳朵,吹了兩口氣,才開口說:“這樣懲罰,如何?”
不能每次,都被這家夥吃得死死的!死鴨子嘴硬是一定要的!“不怎麽樣,這也算是,懲罰嗎?”方樂芹嘴裏硬氣著,身子卻是不敢亂動了。剛才自己想要去抓那隻手,連連被拍……想要往上挪挪,可是錢奚夢半點都沒放過地跟上了。被別提想要翻身躲開,卻隻是徒增了摩擦,平添了難受。
“哦,不怎麽樣啊?”錢奚夢慢慢地屈起手指,在那一點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那撩撥撩撥,但是就是不滿足你,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方樂芹咬緊了下唇不敢再出聲,已經明顯感覺到那處的濕潤。若是開口,恐怕說出的不是反駁的話語,而是……
方樂芹不回話,錢奚夢也就繼續耐心地進行著手中的動作。就想剛才說的那樣,隔著底褲,極盡挑逗之能事,就是不越底褲半步。伏於方樂芹身上,細細地從脖子親到鎖骨,偏偏不解浴袍,並且無事那有意無意向上迎合的胸口。
直到身下那人的呼吸愈發沉重,細細碎碎鎖不住的春音也斷續傳來,錢奚夢才稍稍停了動作,開口說道:“等過幾天我回去的時候,你和我一起回去一次吧?”
“為……什麽……”方樂芹好不容易扯了一絲理智回來回話。
“見家長。”
“不要吧……唔……”方樂芹剛剛開口說了句不要吧,錢奚夢便加快了手下的動作。
“要的。”
“我……不認識……”借著錢奚夢放緩的速度開口,卻是不敢再做決定性的回答。
“見見就認識了。”
“你媽……嗯……別……動了……別……走……”方樂芹恨得牙癢癢,她這哪裏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完全是決定好了,來通知自己,還不允許提出反對意見。被撩撥到最難熬的時候,撤退什麽的,真討厭……